刘升知道自己问了一句废话,怎么可能不疼。
语重心长道:“你要理解升哥,如果我不抽你,你跟亓可的日子就过不下去,你知道那天昏了过去,是亓可跑来为你求情...”
刘升话还没说完,吴泽打断道:“我知道,米兴已经和我说过了。”
吴泽本以为是刘升心软了,哪曾想亓可会在这个时候为他求情,而后他又在想,如果当时亓可不求情,刘升是不是会继续抽?毕竟当时求情的米兴都被吊了起来。
“升哥,过来是有什么事吗?”吴泽问道。
刘升叹了气,果然还是不服,这么拧巴。
“你的命就是命,别人的命就不是命?你在朔州都干了什么好事?这放在哪?不是死罪?”刘升好言说道。
吴泽反问道:“我在朔州做了什么错事?升哥你倒是说说?兵是你让我练的,那奴婢以下犯上,殴打主人,不该死?”
刘升深吸了一口气:“你这是不知错?”
“我没有错,又何须认错?”吴泽趴在床上,竖起脑袋,艮着脖子跟刘升喊道。
“练兵有你那么练的吗?拿百姓当敌军冲锋”!
“那是我划出来的训练场,谁允许他们在那安家了?”
刘升的火气顿时又上来道:“大雪过后,不寻思救灾,还让百姓给你清理场地?清理完场地百姓占据一角安身都不许?跟谁学的霸道?”
吴泽不说话,刘升问道:“怎么不说话了?”
“没什么好说的。”
刘升冷哼一声,“你还是不服啊!”
吴泽也傲然道:“你把我抽死算了。”
刘升也没惯着他,“来人拖出去,吊起来。”他就不信打不服,教不好。
刘升是个很传统的人,他坚信棍棒底下出孝子,也坚信不打不成材。
当说教没有用的时候就只能打。
就在这时亓可突然跑了进来,跪在地上抱住刘升的腿道:“将军放过吴泽吧!再打下去,他真的就要死了,他有什么让你不高兴的地方,我给你磕头了。”说着就砰砰砰,给刘升磕起头来。
这是实打实的响头,刘升看到亓可额头红肿一片。
这.....这刘升没遇到过,男人之间哪有这么多弯弯绕绕,说打就打,说抽就抽,说骂就骂,突然插进一个女人,让他有些不知所措,也不知如何是好。
吴泽默默的看着这一切,自己的女人向另外一个男人为自己求情。
这让他心里很不舒服,尤其是这个人还是自己妻子
刘升知道自己问了一句废话,怎么可能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