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形如远山不描而黛,眼眸像是含着一汪清泉,鼻子挺翘,将面部比例衬托得恰到好处。
最引人注目的是那双红唇,唇角总是带着若有似无的浅笑。
美得让人移不开眼,难怪皇帝眼里容不下哀家的鸾儿。
太后坐在软榻上,语气阴阳怪气:“贵妃倒是有胃口吃得好,可哀家的侄女却被关在大牢里受苦。”
盛熙颜站在一旁,微微一笑,“嘿嘿,臣妾也不想吃,可孩子们闹得厉害,一点不能饿着。您吃了吗?”
太后瞪她一眼:“哀家哪有胃口?鸾儿在慎行司受苦,哀家心如刀绞。”
盛熙颜低头不语。
“贵妃因何一言不发?”
??
盛熙颜心里打鼓,说什么呢?万一说错半句,就要被收拾一顿,不如什么都不说,反正玄翎也快回来了,再熬傲。
太后不依不饶,“贵妃难道是在幸灾乐祸?因为你,害得嘉妃被下大牢,你好大的本事。”
“绝无此意,臣妾虽无大德,也绝不是幸灾乐祸的小人。”
太后又盯着盛熙颜上下审视一番,不知为何,总觉得想看,凤目带着凌厉,带着不屑,却不想移开眼睛。
“贵妃莫不是给哀家下了蛊?”
??
盛熙颜挤出点艰难的笑容:“太后娘娘,臣妾自从有孕后,脑子有些混乱,有可能自己就中了蛊,也说不定……就不知是谁给臣妾下的蛊,蛊名叫什么……”
“什么乱七八糟的胡言乱语,皇帝到底宠你什么?你到底哪点值得他宠你?”太后冷哼道,面色却柔和了几分。
盛熙颜一个劲儿傻笑,惹不起,只能用笑容来凑。
明月搬来软椅,“娘娘,您坐吧。”
太后冷哼道:“明月倒是会伺候主子。”
明月忙跪地,“太后娘娘恕罪,只因贵妃身怀皇嗣,月份大了腿脚浮肿,所以不能久站。”
太后道:“贵妃坐吧,不然皇帝回来,你又该告状哀家折磨你了。”
“那不敢。”盛熙颜扶着肚子坐下。
太后又盯着她看,盯得盛熙颜心里发毛,这美艳老太太总瞅我干什么呢!又不是我把嘉妃抓进慎行司的。
太后想起,这辈子,她唯一就体验过一回怀孕生孩子的过程。
那时候日子苦,她怀着孩子还得纳草鞋,绣花赚钱,夫君是个卖货郎,时常走街串巷很晚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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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生女儿的时候,夫君被人打死,她一急差点大出血死了,幸得捡回一条命,也是因此伤了身子,入宫后即便被先帝日日恩宠,也没怀上皇嗣。
因此,她更要保女儿嘉妃无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