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熙颜一挥手,施法让玄翎无法醒来,随即上龙榻,骑在他身上,握拳狠狠捶打他胸口。
“你为什么变心?负心汉!不是说只爱我一人的吗?知不知道我多难过?”
边哭边打,泪水“啪嗒,啪嗒!”滴在玄翎脸上。
她又钻进他怀里,狠狠咬他的肩膀、手臂,甚至咬破了他的嘴唇,吸走唇瓣上的猩红鲜血。
玄翎毫无知觉,任由她发泄。
不知过了多久,盛熙颜搂着他的脖子,泣不成声:
“这是我最后一次在你怀里。今夜之后,我再也不会爱你了。我说过,就算你是皇帝,只要你变心,我是不会委屈自己去爱你。”
她起身,抹了把眼泪,给玄翎盖好明黄锦被,头也不回地飞回关雎宫。
福公公在花厅宫毯上,迷迷糊糊看到一道光飞过,
“什么东西啊?”
以为是眼花了,继续低头打盹。
关雎宫里。
床头上的几个葫芦发出微光,仿佛在回应盛熙颜的觉醒。
她抚摸孕肚,轻声呢喃:“宝贝们,放心,母亲再也不会流泪,会带你们好好生活。狗男人,让他滚!哼!”
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呢喃道:“嗯,好好睡觉,明天把皇宫灭了。”
翌日,早朝过后。
养心殿内,玄翎坐在御案前,目光却有些涣散。
不由自主问:“贵妃还好吗?”
福公公察言观色禀报:“皇上,吴院判说贵妃无碍,就是心情不好。”
奇了怪了,这回皇上和贵妃娘娘到底是因为什么闹别扭的呢?属实想不通。
帝王近来的举动,让他感觉做奴才察言观色的本领退步了。
玄翎没说话,脑海中浮现盛熙颜的娇美笑颜,心中一阵刺痛。
这样一想,耳后立即隐隐发痒。
他抬手摸了摸,指尖触到一个若隐若现的红点。
紧接着大脑里扫去盛熙颜,出现了雪琼的样子。
关雎宫里,盛熙颜悠悠醒来。
花夏带着几个宫女进来伺候盥洗,发觉一件奇怪的事——自家娘娘好像不太一样了。
比从前更美了,一扫病弱愁容,变得脸色白里透红,精神抖擞。
绛唇映日,琼姿花貌,连月亮和鲜花都被比的黯然失色。
眼神却冷冽如霜,说话时还带着一股傲睨的邪气。
时不时伸出手看看掌心,自言自语道:“这法力还挺好用。”
梅香心里直打鼓:“娘娘该不会被刺激得不正常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