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隆基跪在地上,捂着肚子,一言不发,生怕那句话说错了,又被打骂。
程羽也为这俩人感到可惜,叹了口气,继续说道:“边令诚先是将封常清斩首,把他的尸体放在席子上。等到高仙芝回来,边令诚身后带的人立马围住他,说有诏命,要被处死你。高仙芝自认退兵有罪,但从未克扣士兵的赏赐和军粮,这是诬蔑。还对部下这些人说我把你们找来,当然是想让你们打败叛军多得赏赐,可现在叛军士气正盛,所以才撤退到这里。同时也是为了加强潼关的防守。我如有罪,你们可以说,如我没有罪,你们就喊冤枉。
全军上下齐喊冤枉,可是边令诚毫无所动。最后高仙芝看着地上封常清的尸体,说你是我提拔的,又接替我当节度使,今天我和你一起死在这里,这难道就是命吗?随后被杀。顺带说一嘴,这个边令诚是个宦官,说不定也跟李隆基有什么特殊的癖好,跟他有一腿,才会这么信任他的。”
李隆基刚想起身冲程羽发怒,就看到李世民那吃人一般的眼神,立马萎了下来,乖乖的跪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
李世民越发看不起李隆基,大敌当前还会内斗!还会临阵战将!亏你想得出来!这下好了,潼关让谁守?你是要让你一个宦官守城吗!
程羽接着说道:“高仙芝跟封常清死后,李隆基选择了哥舒翰驻守潼关。这个哥舒翰也算是名将,有勇有谋,当时吐蕃入侵边境,敌军三支步兵从高处蜂拥而下,哥舒翰手持半段枪攻击其前锋,所向披靡,敌方三支步兵大败,他也因此而出名。此后,他还率军攻打下吐蕃的石堡城。
不过这会的哥舒翰因为中风,瘫痪在床上的。李隆基也不管这些,下诏命哥舒翰率军前进。哥舒翰也是勉强应承下来,驻守潼关,几次击败了安禄山的先头部队,使得叛军只能在潼关之外徘徊。
就在这段时间里,大家都知道安禄山打的是诛杀杨国忠的旗号,所以就有人提议诛杀杨国忠,效仿汉朝挫败七国叛乱的办法。可就在哥舒翰跟将士们还在商议计谋的时候,杨国忠通过耳目得知了这件事情。为了自保,他对李隆基说如果潼关失守,长安就危险了,不如招募了精兵,日夜训练,做好准备。
李隆基同意了他的说法,杨国忠趁此机会招募了一万士兵驻扎在灞上,派心腹杜乾运任主帅。哥舒翰看到这种情形,怀疑杨国忠要害自己,为了避免自己腹背受敌,他上奏请求将杜乾运的军队划归他统率,同时找了个借口,把杜乾运叫到他的军营来。等杜乾运一过来。哥舒翰立即将他斩首示众,吞并了他的军队。杨国忠跟哥舒翰之间的矛盾也是越来越大。
就在哥舒翰守卫潼关的这些日子里,安禄山在洛阳称帝了。黄袍加身,使得安禄山放慢了进攻的步伐,享受起来了。
都忘说了,安史之乱,这个史,就是驻守河北大本营里的史思明。这个时候在河北地区的唐军,跟着郭子仪和李光弼,就是在对抗史思明。
因为潼关久攻不下,许多地区的军民都纷纷反抗起来,安禄山逐渐的陷入到四面受敌的困境中。只要守住潼关,这场战争就持续不了多久了,可偏偏这个时候微操达人李隆基又上线了。”
李世民好不容易听到些好消息,心情有所好转,听到李隆基上线,心情立马跌到了谷底,这货不会让守城士兵出潼关吧?
程羽的声音再次响起:“安禄山见久攻不下,便命崔乾佑将老弱病残的士卒屯于陕郡,而将精锐部队隐蔽起来,想诱使哥舒翰出战。李隆基也是接到奏报说崔乾佑在陕郡的兵力不到四千,还都是些老弱病残,此时出兵一定能大获全胜。
李隆基听后大喜,立刻命令哥舒翰出兵。哥舒翰立马上书,说安禄山长期带兵,现在称帝不久,不会没有准备的。这是他用的计谋,故意让我们打过去的。这些叛军从远处而来,只想着速战速决,我们依靠潼关天险,只要坚守住,就能让他们不占而退。再者说,叛军暴虐无道,失去民心,很快就要发生内乱。我们只需观察好局势,等大军集结完毕,就能一句将他们击溃。
哥舒翰的想法是对的,安禄山虽然攻占了河北、洛阳,但他所到之处杀人如麻,百姓都对他恨之入骨,再加上郭子仪、李光弼的军队,只要守住,这次战争就此打住了。
但是杨国忠担心哥舒翰会害自己, 便在李隆基身边说此时正是进攻的大好机会,可不能丢失掉这个大好时机啊。李隆基听后派使者催促哥舒翰出兵,一个使者接着一个的催。哥舒翰在无奈之下,捶胸痛哭,引兵出关。
哥舒翰出关后,只想着速战速决,在短时间内解决问题,要是再次退守潼关,自己也将是第二个高仙芝了。不过崔乾佑是做好准备的,哥舒翰大败而归,数万大军逃回潼关的仅剩下八千人。叛军趁机攻入潼关,哥舒翰投降、至此,潼关彻底沦陷。
我就想问一句,李隆基你有几个爹?又是信任安禄山这个爹,不会造反,又是信任边令诚这个爹,临阵斩将,最后又是信任杨国忠这个爹,丢失潼关。再加上一个李旦,妥妥的四爹达人。”
李世民听后一言不发,周围静的可怕,等到声音再次传来,竟是李隆基的一声声惨叫。没有过多的训斥,只有不顾仪态下狠手的李世民。程羽也是趁机上前踢了几脚,才觉得心里舒服多了。
许久,李世民才喘着气,坐在一旁歇起来,看着蜷缩在地上的李隆基,没有一丝可怜。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这下潼关被攻破,长安也就离失守不远了!李氏的基业,全都要毁在了这个人手里了!
李隆基跪在地上,捂着肚子,一言不发,生怕那句话说错了,又被打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