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雨薇见陈家父子吃瘪,心中暗爽,继续说道:“好了,闲话少叙,诗会正式开始!”
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儒生率先站了出来,摇头晃脑地吟诵道:“女子无才便是德,在家绣花最合适。莫要学那男人样,抛头露面惹是非。”
李承风皱了皱眉,这个朝代的文化水平低到这个地步吗。
不应该是“女子无才辨是德”吗。
然而众人听了,还纷纷叫好。
另一位儒生也不甘示弱,高声吟道:“女子读书有何用?不如早早嫁个郎。相夫教子才是本,莫要妄想上朝堂。”
这首诗更加露骨,引得一些人哈哈大笑。
陈岭听了,也忍不住嗤笑一声:“这帮酸腐的家伙,写的什么玩意儿,简直就是狗屁不通!”
陈棋元连忙捂住他的嘴,低声呵斥道:“闭嘴!你想死啊!”
接下来的诗作,大多都是类似的主题,无非是贬低女子,鼓吹男尊女卑。
这些诗句粗俗不堪,毫无文采可言,却赢得了不少人的喝彩。
宋雨薇听着这些不堪入耳的诗句,脸色越来越难看。
她强忍着心中的怒火,努力维持着表面的平静。
李承风坐在高处,也是肉眼可见的冷了脸。
他没想到,这些所谓的儒生,竟然如此迂腐不堪,满口污言秽语。
欧阳家的家主,欧阳修此时站了出来。
他一手摇着折扇,一手捋着胡须,摇头晃脑地吟诵道:
“牝鸡司晨,家之不祥。女子掌权,国之不宁。男主外,女主内,此乃天道,不可违逆。”
欧阳修这首诗,虽然也是打油诗,但比之前的那些诗句稍稍好一些,至少押韵了,而且还用了典故。
众人听了,纷纷叫好。
“欧阳家主不愧是饱读诗书之辈,这首诗真是寓意深刻,发人深省啊!”
“是啊,是啊,女子就应该在家相夫教子,抛头露面成何体统?”
“欧阳家主说得对,女子掌权,国之不宁,古往今来,皆是如此!”
欧阳修得意地笑了笑,目光挑衅地看向宋雨薇,“宋大人,不知你对此有何高见,不如也用诗词来辩论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