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屈倒是对此神情自若,甚至还饶有兴致的看徐华松那老匹夫在那呱呱乱叫。

“不知道太后娘娘对老夫说的这些话有什么指教与否?!”徐华松嘲讽的望着太后。

明晃晃的挑衅和藐视,让太后险些没站稳。

太后气得说不出话来,“你、你大逆不道还敢在这大放厥词??!”

“哈哈哈哈……”徐华松仰头大笑,狂傲不已,“大逆不道!??到底是谁大逆不道,混淆皇族血脉,到底是李代桃僵做出如此无视礼法之事?太后可是忘记了!?”

淑妃挺直身体,向来温柔示人的人此刻却是傲气凌人,“本宫的皇儿是先帝留下的血脉,如今站在那的不过是个赝品,皇儿登临大位乃名正言顺!!”

指着裴予宁的鼻子大骂,她心中的苦闷和仇恨今日便要统统发泄出来。

她深爱的夫君、她的爱人,如今却被一个人给替代,占了她儿子的位置!

她绝对不允许!!!

“母妃……”齐舟浩难以置信真相如此。

“我儿,你可是先帝血脉,正统如此,你坐上那个位置名正言顺,有何可惧他?!有母妃和你外祖父在这,另外你表哥镇守在阴州,手握大军,何人敢有一句不满!”

大殿上的众人面面相觑。

这如果只是一个小人家的家事,他们这些人就该离开,而不是站在这大殿里。

可偏偏即是家事又是国事。

大家从徐华松和淑妃的话里已经明白了前因后果。

他与先帝乃同胞兄弟,而且还是一胎所生。

祖训如此,双生子乃凶兆,必要弃一择之。

虽然觉得如今这个陛下当的不错,可说到底没有昭告祖庙和先列。

名不正则言不顺,若是以谋逆罪也是可以的。

“大殿之上,岂容你们放肆,哀家还站在这里!还是大齐的太后,哀家的儿子也是皇家正统血脉,尔等狂妄之辈也敢辱吾儿!”太后面色涨红,怒目而视。

裴予宁眼眸微动,但依旧未发一语。

淑妃却毫不在意,“太后娘娘您既然在当年做出了选择,便已是承认坐上那个位置的只是一人!您又何必在这对着他装什么母子情深的戏码。”

“如今您又想出这桃代李僵的事情来,真不知该说您聪明呢,还是蠢呢。”淑妃冷笑一声,讽刺意味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