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墨觉得新伴读很奇特。
她有许多异想天开却又莫名合理的幻想。
余墨学到了许多有趣的知识。
就是这个叫张子越的小丫头有点天真。
“不,是你太成熟了。”张子越认真的说。
余墨不赞同的摇摇头:“你就是单纯啊,比这里的世家娇养的小姐还要天真。她们表面再怎么天真无邪,也是暗地里算计的比谁都狠。”
张子越:…??
“可是这个我们这一个教室,女孩儿最大也就十三啊?”
小学刚刚毕业的年纪,就搞这种事情了?
余墨点头:“对啊,在宴会上当着众人的面哭哭啼啼冤枉人,或者故意把看不过眼的姐姐妹妹推到湖里让外人看见。
男的也差不多,十三四岁就敢给人下药,觉得女孩没有清白就必须嫁给他。手段稍微高级一点就是造谣,要不是整个皇城一直被皇兄的神识笼罩,不知道要陨落多少才子才女。”
余墨说起这个话就多:“我无法理解,明明都是一样的教育,皇兄都把那些少爷小姐聚集起来专门教学了。
可是,不管怎么教导,不管那些人怎么聪明有才华,就是
余墨觉得新伴读很奇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