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姜眠只淡定的拨了一下额前的碎发,抓起门后面的铁锤,干净利落的朝着那只老鼠砸了过去。
“唧唧!”
血肉横飞,被砸中的老鼠惨叫两声,成了一张肉饼。
很好,很暴力!
霍曦东叹为观止!这丫头看着细皮嫩肉,倒也并不娇生惯养!
“东西我给你放这儿了,你自己收拾,明天一早就得上工!”
霍曦东放下牛皮小包,转身又去安排别人去了。
姜眠看着残破不堪的屋子,里面连个像样的家具都没有。
除了一张木架子床,一个关不上门的衣柜外,只剩一张小桌子跟两根缺了腿儿的木凳子。
最关键的是,这些东西都沾染了一层厚厚的灰。
姜眠掐着盈盈一握的腰肢,拧了一会儿眉才不得已抄起一根鸡毛掸子开始打扫。
先把浮灰扫一扫,再去打点水来擦一擦应该就能干净了。
院子里有口天井,天井旁边放着个水桶,水桶上绑着绳索,把桶扔下去,荡两下,沉底后再拉上来。
姜眠没吃过猪肉,但见过猪跑,电视里的人都是这样打水的,于是她有样学样。
可水桶落下去,却怎么都沉不到底下去。
她弓着腰,俯身透过井口,望着漂浮在水面上的木桶。
该死,怎么跟理论上的不一样?
夏日傍晚的余晖持续散发着热力,小姑娘白皙的脸庞被晒得通红。
她抬起头来四下望了一眼,瞄准了从别的知青儿房间里钻出来的霍曦东。
招招手说:“同志,过来教我打一下水,我学会了以后就能不麻烦你了!”
小姑娘音如黄鹂,清清脆脆的,听得人心明眼亮,双腿不自觉的就挪了过去。
有力的双臂握紧绳子,一撇一荡,那木桶很快就装上了水,沉到了底下去。
霍曦东握紧绳子,把那满满一桶的水给提了上来。
“看清了吗?”
脑子:看清了!
手:滚!
“应该看清了的!”姜眠不好意思说自己没学会,只好敷衍着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