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来高高兴兴,诸位何必如此剑拔弩张呢?”龟兹王后见状也只能硬着头皮再次出言劝解。
可见无人搭理她,心下尴尬之际,只能将转机放在了身旁的桓齮身上。
她附身凑到桓齮耳边,吐气如兰道:“上将军,可否制止几位小将军,奴家....一定会侍候好您的。”
她心头算计的十分透彻,本就是人老珠黄的半老徐娘之身,哪还讲究什么清白,若是能以牺牲清白保全儿媳们与龟兹安危,这买卖不亏。
妩媚之音入耳,让桓齮浑身冒起鸡皮疙瘩,尤其是转头不经意间瞥见其胸口那抹高高耸立的雪白,差点忍不住要将其就地正法。
“太后言重了,就算是本帅见了太尉也须恭敬行礼!”桓齮故作无奈,紧接着叹息道:“就算是我的军令,他们也不一定会听啊!”
“他们三人和其麾下士卒,只听大王和太尉调令。”
此言一出,龟兹太后心头绝望丛生,却没注意到桓齮眼底一闪而逝的火热。“龟兹灭了,你人也跑不掉,我岂能因女色耽误大事?”
见状,白兀伲再也坐不住了,他在生死存亡与绿帽子之间果断选择了后者,“三位将军何须动怒?”
所有人的目光皆看向白兀伲,所有人都知道,他接下来的话将决定了龟兹的生死。
“不过是女人罢了!”白兀伲故作轻松洒脱,大笑道:“我西域之地盛产绝色女子,三位小将军年少有为,能瞧上她们,也算是她们的福气。”
“龟兹人敬重秦人,身为东道主,岂能让贵客寒心?”
所谓人在屋檐下,谁能不低头。
就算他已经尽量修饰辞藻,以此掩盖软弱畏惧,可在场之人都不是傻子,谁能不明白这话本身的意思?
“我他娘也是服了,这小子是个软蛋吗?”章邯三人面面相觑,都离谱到这个时候,他绿毛龟竟然还稳得住?
无奈,一向是三人中谋略最高的一个,见事情到了这个地步,王离又心生一计,“既然大王如此好客,我们也就不推辞了。”
说到这里,他话音一转,笑道:“我就知传言非虚,不过我等此番前来,军内还有不少将士呢,不如将诸位家中妻女献出...?”
“也算解了他们的苦思冥想,也圆了诸位热情好客之名,岂不是两全其美。”
好好好!
真就得寸进尺,蹬鼻子上脸?
在场龟兹朝臣脸都绿了,先前这砖头没落在他们身上,丢人的是大王白兀伲,他们也最多是跟着面上无光,却没实质性的损失。
可王离这话可就不同了,是要将在场所有人变成白兀伲那样的绿毛龟,这怎么可能?
一时间,瞬间响起无数道反驳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