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换谁都是一样，刚才还是和美女共浴。美女在一瞬间变成了一个老头子，这那个年轻人都受得了。美景氛围都给破坏掉了，王攀对此也是表示理解。

青龙再次钻入水里，幻化成了邱淑贞的模样。王攀询问冯凯峰道：“老冯，赵道长有可能是方术士吗？”

冯凯峰想了想说道：“赵道长是道家的，方术士这个职业应该不属于道家吧？我对这个还真没什么研究，不过我是从来没听说他是什么方术士。”

王攀灵机一动问道：“淑贞啊，你也算活了好几千年了吧？那你是不是恰巧知道道家和方术士有什么关联？”

邱淑贞想了想说道：“方术士曾经叫做‘方仙道’那个时候还没有道教一说，至少截止到始皇时期还没有所谓的道教。而在始皇时期我就奉命效力于蒙将军。对这个我还真不太了解，不过据我在蒙将军那里知晓的，道教和方仙道应属一脉，不过既然你说他是道士，那应该就不是方术士。”

“哦，为什么这么说？既然同属一脉，为什么就不可能是方术士？”王攀询问道。

邱淑贞继续解释道：“方术士也算是你们人类修行的终极了，已经算是跳脱人间的一种状态。例如他们头颅的变异就是很好的说明，而道士的修行还差点意思，所以如果他是道士，就肯定不是方术士，至少现在不是。但是他那天使用的符箓的确是方术士的一种召唤符箓，只不过并不是召唤我的。所以对此我也表示好奇。”

“召唤符箓？既然不是召唤你，那是召唤谁的？”王攀询问道。

“他那天使用的召唤符箓是召唤陆地灵体的，在海里没什么用。只不过那天我碰巧就要出海，所以才能看到符箓的形态。不然他就是再画一百道符箓也不会有任何效果，所以当时他没承认自己是方术士，我还是理解的。不过为什么他会那道符箓我就不知道了！”邱淑贞解释道。

王攀这也才算明白了青龙的话。王攀也把猜想说了出来：“老冯，你说有没有可能赵道长虽然不是方术士，但是在某种机缘巧合下学习了这道符箓。而他并不知道符箓的真实作用，而哪天赵道长就想试一下符箓，结果就那么凑巧碰到淑贞去送消息。”

冯凯峰想了想反驳道：“不对，如果他不知道符箓的作用。那他为什么要在那个时候进行实验啊？我估计他知道符箓的作用就是召唤，可召唤对象是海里的或者陆地的，他或许是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