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相忘则是负责倒酒精消毒和擦拭血迹。
苟富贵刚开始用力,指尖刚碰到伤口周围的皮肉,老道就 “啊!” 地叫了一声,声音里满是痛苦:“轻点!你想把我屁股捏碎啊!”
“不用力子弹咋出来?” 苟富贵咬着牙加了点劲,手指能明显感觉到皮下有个硬邦邦的东西,应该就是子弹。
他慢慢调整力度,顺着伤口方向往上推,生怕把子弹推得更深。
吴相忘就像是在牛鼻子老道的屁股上挤青春痘一般,挤呀挤。
而牛鼻子老道则是疼得龇牙咧嘴嗷嗷叫。
“啊!!!”
“用力……再用点力……”
“啊!!!”
“坚持住,要出来了。”
“啊!!!”
“出来啦出来啦,已经看到头了……加油!!!”
终于在几人的不懈努力下,子弹还真的被牛鼻子老道给生出来了。
子弹头“咔哒”一声掉在地上,子弹头刚掉出来,老道就像被抽了骨头似的,瘫在木凳上,连哼的力气都没了,脸色白得像纸,精疲力尽,力倦神疲,眼神里满是 生无可恋。
苟富贵拿着那颗子弹头在牛鼻子老道的面前晃了晃,说道:“牛鼻子老道,你要坚持住啊,已经出来了,看,这就是你身体里的子儿。”
牛鼻子老道有气无力的说道:“苟富贵,我谢谢你,我全家都谢谢你。”
说完这句话,他头一歪,也昏了过去。
吴相忘看着老道昏过去的样子,小声对苟富贵说:“苟哥,他…… 他在骂你。”
苟富贵挠了挠头,有点懵:“啊?不是吧?他不是说全家人谢谢我吗?又不是说谢我全家。”
翌日清晨,天刚蒙蒙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