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大人这是要与张家鱼死网破?”张家主心里慌得一批,但作为老狐狸他依然保持着最后的体面。
没有手脚发软,嘶吼失控等情绪。
“张老爷严重了,本官只是太弱小,太害怕了,所以才不得已用这样的办法获得和张家主谈条件的资格,现在我可以和你谈条件了吗?”江一鸣又恢复了斯文有礼,谦恭仁厚的作派。
张家主眼珠子差点夺眶而出,他敢不答应吗?
他的命都在对方手里,这个阴险小人。
“江大人想要什么只管说来听听,某自会斟酌。”张家主咬碎一口银牙往里吞。
“张老爷你看我千里迢迢历尽艰辛来到辽州,真的很不容易,我也不想干嘛,就想任期这三年能安生些,您看你现在身体不好,不如就在家多休息,衙门的事自有本官操心,您以后打理好张家的家业就行了,不要再劳神衙门这边的事,行吗?”
江一鸣好声好气,一副打商量的架势,实者他说了那么多总结起来就一句。
【想要解药就老实配合,安分守己少作妖,否则我不好过,你也别想好过。】
“解药呢?”张家主这意思是他答应了,让江一鸣马上交出解药。
“张老爷,你我都不是小孩子,既然要合作必然要立契,你拿出诚意,我自然会把解药给你。”江一鸣心中冷笑,把他当傻子呢,现在就想要解药,想屁吃。
张家主藏在袖中的手握得指节泛白,不知道是不是他多心了,这一动怒一用力又感觉肺腑有点痛。
他是张家的家主,在辽州说一句权势滔天也不为过,他才六十出头,还没活够,他不能死,必须拿到解药。
这笔账先记着,就让姓江的先得意一会,总有一天他会让这孽蓄为今天的事付出血的代价。
“立契不是小事,我要回去考虑一下,”张家主找了个借口,眼神阴鸷的望着江一鸣,“立了契你必须马上给我解药,还有你现在就放了我孙儿,我要带他回家。”
江一鸣摊手,“不是本官不放人,昨天半夜令孙被一群蒙面人救走了。”
张家主眯了眯眼,语带警告:“江大人最好不要跟老朽耍花招,刚才有好几个摆早摊的摊主都看见了,我孙儿他进了县衙,之后再没有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