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上发生了什么太子会详细地用他的方式传达给少爷,少爷又会立马写信告诉江一鸣。
老皇帝派钦差去辽州对宋家很不利,对江一鸣也很不利,他掐算着时间,钦差差不多也就这两日抵达辽州边界。
江一鸣掐算得很准,当天傍晚钦差就到了,和江一鸣他们住在同一个驿站。
“那位官爷的面相一看就很阴险,你确定咱们要跟在他们后头进辽州?”张树不赞同道。
“别慌,咱再观察一下。”江一鸣却老神在在。
“你要观察什么?”张树不明所以。
“看他是好人还是坏人。”江一鸣言简意赅。
张树定定地看着他瞧了一会,随后点点头,没再多说。
翌日。
江一鸣一行便很悄悄地缀在钦差一行的后面,钦差快他们快,钦差慢他们慢,仅过了两日钦差就不乐意了,派人来驱赶。
“大胆刁民,谁让你们跟踪朝廷钦差大人的?识相点,不准再跟在我们队伍后面,否则见一个砍一个。”护送钦差的一个小参将,带着二百人的士兵,很是嚣张不可一世。
“现在怎么办?人家不让跟?”张树似笑非笑地等江一鸣拿主意。
“路就是给人走的,朝廷又没规定谁能走谁不能走,咱是去赴任的,不走这条道走哪里?”江一鸣理直气壮。
“你这样很容易被人打。”张树意有所指。
“路上匪寇横行,谁知道会发生什么,”江一鸣斜睨他一眼,轻声道,“等他们走远些,咱们别跟得太紧。”
然后真的远远地跟着,只让一个身手好的兄弟做斥候在前面盯梢,不至于跟丢了就行。
通往辽州的官道不止一条,江一鸣选的是最大最宽敞的那条,也是钦差他们走的那条,不过后来钦差一行越走越偏,分明是故意岔到别条路上去的。
“这么一拐去青山县不是更远了,钦差这是有别的任务?”张树眯着眼语气带着讥讽。
江一鸣:“继续跟着,相信很快就会有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