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身边跟着的人,韩成暗暗苦笑,只希望不要没有收成才好,不然可就尴尬了。
夏日的早上有露水,远远看去,是一片泛着白色的绿。
一二十只大脚踩过,草叶上的露水纷纷掉落,在身后流出一道一米多宽的、颜色明显与别处不同的草出来。
韩成来到了距离最近的一个兔子套处,站在沟岸上用手中的长棍拨开掩映的长草,那个被露水打的有些潮湿的兔子套露出来,跟昨天韩成放在那里时一个样子,一晚上连一个姿势都不曾换过。
巫这次看清楚了韩成的布置,见到这简易的东西之后,一时间有些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他以为神子说的那样肯定,一定会弄个出一个很是繁琐的东西出来,就比如之前制造的骨锨、掠耙这些东西,没想到竟是这样的。
韩成现在是满心的尴尬,原以为自己这兔子套一出,定能收获满满,结果到了现在,一共看了十个兔子套了,都是空空如也,连一根兔子毛都没有见着。
好在他走在最前面,别人看不到他的脸色……
来一个吧,来一个吧……
他一边往
下一个兔子套那里走,一边在心里念叨。
离了十余米,韩成就看到那里草的颜色与周围的草不一样,周围草上有露水,泛白,那这里的草是深绿色的,这是上面的露水被弄掉了的缘故。
有戏!
韩成见到这一幕,心里就是猛然一喜,然后拔腿就往那里跑,其余人忙加快脚步跟上……
“你大爷!”
韩成拎着只有一根兔腿的绳子,在晨风中凌乱,禁不住的破口大骂……
(被冻的怀疑人生了,手僵脑子也僵,都不能好好码字了……同志们可怜可怜小扑街,给送点温暖吧。问:何以解寒?答:唯有票票——披着棉大衣瑟瑟发抖的墨守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