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有几个同窗刚来的时候因为对钱财没有什么概念,花钱大手大脚,没到月底身上的银子就没了,只能暂时抵押了行李来度过那个月的最后几天。
对方既然这么的渴望钱财,他就展现财力,表示自己有对方想要的东西。
赵墨行原本准备的第二板斧则是隐晦的暗示自己和官府有关系,就连在城内放火都没有关系。
按照他的预想,这两板斧砍下去,直接就可以让一个初来乍到,只能凭给人代笔赚些小钱的小书生直接纳头就拜。
最后自己握着这根大棒,再用学考功名和钱财为诱惑,这拿捏对方不就是一件简简单单的事情。
到时候还不是他说往西,这小子就要往西走?
只是他的前两板斧还没有砍出去,就被对方站着不动给化解掉了,反而差点将他的话给套了出来,让他自己承认了之前城内纵火的犯罪事实。
最后这一板斧则更是完全没有作用,赵墨行看着面前的少年挑了挑那对好看的柳叶眉,随后向着自己摆摆手,道了声别后直接离开,眉毛都快要气歪了。
“他这是觉得,凭借量大多销就吃定我了。”
赵墨行返回了车上,他用力敲了敲那车厢的前板,示意车夫开车,同时见色不善,语气更加不善的低声骂道。
“那现在应该怎么办?”
车内还有一人,他看着车窗外那消失在小巷中的少年背影,总感觉这事情越来越棘手了。
“没事,我早就让吉兄差人围堵他了,只不过这些日子他躲得快,又有点运气,侥幸都躲过去了而已。
车行那边虽然贪得无厌,但是现在也只能暂时先答应他们了。
不过你去告诉他们,我们现在没有五百两银子给他们的,但是可以给他们七百两,只不过这七百两要等到我把钱给赚回来后再说。
以后不是我们写的信,一封都不要往外送,我到是要看看,这不能送的信,谁还愿意用八十文一封的价格往家里面卖?”
赵墨行笑的狰狞,甚至让坐在他对面的同伴都被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