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让菖蒲治疗比较有性价比,那些修士一个个自诩不理凡尘,但是当收钱的时候可是一点也不在乎这银子上的凡尘有多重,会不会污了他们的修为。
祝卿安将那斗笠摘下,抬头看了一眼面前这朱红色的大门。
是这里没错了,本地的衙门。
“告状,请路引,报丁还是打契子?”
“落单。”
祝卿安看起来就像是个好人,守门的衙役抬头看了一眼,收了几十枚大子之后就将这少年给放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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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单就是将路引或者是文牒挂靠登记,有路引和文牒的人都是有关系的,不像是本地人一样可以通过敲打敲打多得些好处。
对于这些人,他们这些看门的秉持的原则就是有钱就拿,没钱不要。
等到祝卿安来到那入门后的小单间,一端着只小茶壶,迈着四平八稳步子的案牍先生才自后方打着帘子的房间内缓缓出来。
“办什么事啊?”
这案牍先生莫约四十来岁,只在下巴上留了一小撮的山羊胡。
对方那衣裳的领口此刻还带着些褶皱,估计在那帘子后面这位案牍先生干脆就是袒胸露乳,哼着小曲品着茶的状态。
“落单。”
祝卿安将自己的文牒取出,放在了案上,那案牍先生只是看了一眼,就立刻抬头看向了祝卿安。
“白柳先生给你做的保,你和他什么关系?”
“长辈之间认识。”
“哦,这里画押,你在城内准备住多久。”
白柳单名一个泽字,是祝卿安一位相熟的朋友,对方也住在初云州,不过是另外一个镇子。
他早年间做到了五品,只是后来因为站队问题被连累清算,最后虽然保住了命,但是乌纱帽却丢了。
于是心灰意冷的他选择回了老家,在家乡开办学堂,他时常会给本地的学子以及一些小辈做保请路引,祝卿安拿他的路引倒也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