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管家,慢点,您这样容易醉。”老仓再将酒倒满钱满粮的酒碗。
二人你来我往,一会就将坛里的酒喝的个精光。
钱满粮有心事,几碗酒下肚,便泛起醉意来。
“钱管家,您有什么不快的事,说来我听听,看我可否能开解开解。”老仓再问。
“仓爷,这人世间,披着人皮的恶魔真多啊……”钱满粮语带对人生的失望,撑着头道。
“正常,人性本就恶。”老仓接话。
“仓爷,就拿那普慈院的普慈老贼僧来说,简直就是猪狗不如。”钱满粮因为秋月的死,憋屈了几天,现趁着酒劲,将普慈对春花、秋月所做的恶行,一五一十说与老仓听。
老仓本就是个仗义之人,听普慈恶僧如此作恶,一掌拍在桌上,怒道:“钱管家莫生气,待我去宰了这个秃驴,提了他的狗头来给您解气。”
“万万不可,他是老爷重用之人,不可杀,杀了坏了老爷的事。”钱满粮阻止。
“不可杀?留此恶僧,天理不容。”
“仓爷,您的功力恢复到几成了?”钱满粮人醉心不醉,问道。
“回钱管家,恢复九成了。”
“很好。仓爷,后日就是清明节了,清明节晚上,我带您去会会那个恶僧,试试您的功力。”
“甚好,甚好,我非废了这个恶僧……”老仓兴奋地撸起衣袖。
“不可废,给他一些教训,割其一只耳朵回来喂狗……”钱满粮顾及老爷需要普慈熬制汤药,不然不用老仓出手,自己都要取了普慈这个贼僧的狗命。
“一只秃驴耳朵,都不够黑子们塞牙缝,哈哈……”老仓大笑。
“慢慢来,总有一日,将他那满身的肥肉,给黑子们饱餐一顿。”钱满粮眼里,全是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