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封霄靠着奶团的头，咔嚓一声。

顾习低头瞥一眼，照片中他没有头。

他哼一声，放下封霄，“你和伊伊拍吧。”

“好。”封霄手搭在团子肩膀上，“妹妹，比耶。”

小奶团伸出右手比耶，甜甜的笑。

顾习对着镜子竖起中指，“讨厌没有边界感的小孩子。”

小奶团拍完转身，看着哥哥垮着脸，眉头都要拧在一块了。

她哒哒哒过去，“哥哥，别生气捏，宝宝爱你。”

小奶团单手比心，踮起脚丫，“让宝宝大人亲一口。”

顾习哼一声俯身，半跪在奶团面前，等待着甜甜的亲亲。

封霄一把推开奶团，亲一口顾习。

顾习猛地睁眼，和封霄对视。

他侧头看，伊伊站在身边，捂住嘴嘴笑。

气得他拎起奶包子，打她屁屁，“捣蛋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