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摊了摊手,“所以你想让我告诉你具体占卜是由谁做的吗?”
“算了,是谁都一样……我亲自去看看,喜玛拉雅山是吧?”
红发的魔法师不知道在手腕上按下了什么开关,紧接着漆黑色的布料在身上延展开来,最后在脸部扣上了一个有着尖尖鸟喙的面具。
“早就说过了,这群家伙就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那是中世纪时期瘟疫医生的打扮,非常醒目,也足够惹眼。
他一抬手,消失在了一个满载风雪的传送门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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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我们的工作就是这样,整个地球上发生的大大小小的事情都需要去操心,而且实际上我都已经自己过滤过一遍了,实在难以解决的才会来找你们。”
亚裔模样的法师很是自来熟地从虚数空间里摸了个椅子出来坐下,给自己面前的杯子里自动续上茶水。斯特兰奇注视着那只看上去平平无奇的玻璃杯,茶色的液体打着旋缓缓充满了整个杯体,带着恰到好处的热度,在房间之中缓缓氤氲着白色的水蒸气。
“别这么看着我,要知道我在你接管纽约圣殿之前就一直在负责这方面的工作,真的按工龄来算的话算是你的老前辈了。”
他抬起眼睛,打量着斯特兰奇:“说真的,你现在这幅样子让我想起了刚认识你的时候。”
“……?”
神经外科医生看了他一眼,确实斯特兰奇听很多人说过自己是半路开始学习魔法的,那么维山帝那边的法师里有很多人资历比他高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当时的我是什么样子?”
“就像鸡妈妈身边的小鸡崽一样跟着费尔南多。”
王毫不犹豫地说道:“大半夜不睡觉还要缠着人家问东问西。”
斯特兰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