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暄暝吻的有些沉迷,他厮磨着身下人的唇,唇齿的依缠,让他欲罢不能,尤其面前还是心悦之人,那种上瘾的感觉更加明显。
恍然间,周暄暝睁开眼,想让师尊换一下气。
却没想到入目,师尊空荡仿佛容不下世间一尘一沙的眼神,让他骤然心揪了一下。
周暄暝顿住,心头涌起一阵心慌。
心慌的同时,又说不出的胀涩。
是因为他吗?
他每次吻师尊,师尊都会给人感觉很受伤很破碎,是因为师尊排斥他的接触吗?
他的亲吻这么让师尊讨厌吗?
“师尊……”周暄暝喃喃的低声喊道。
除了这一声师尊,他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些什么。
苏和溺在情绪中,听到耳边少年的低喊,但她不想应。
就静静的这样躺着,眼神不知落在什么地方。
苏和这个样子,周暄暝心里难受,可又忍不住心疼。
他在苏和身边躺下,清瘦有力的手臂穿过苏和后颈,温柔的轻轻圈住她,让她靠在自己怀中。
少年躺在她身边,仿佛又变成了温柔的大狗狗,没有任何攻击性。
周暄暝忍着心底的酸涩:“师尊……不喜欢的话,暄暝以后都不会这样了。师尊别难过。暄暝再抱师尊最后一次,从此以后我都会、恪守师徒本分,只要……师尊不难过……”
这是周暄暝一辈子里,说得最艰难的一句话。
他不知道花了多大的力气,才能说出这句恪守师徒本分。
……
另一边。
萧景轶捏着岐渊七寸,到梁州城找了家客栈。
上楼,萧景轶侧目对墨长思和景钰淡淡道:“岐渊交给我处理。”
话落,带着岐渊走进了自己那间房。
进来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