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临棠笑了笑走近:“今日请国师前来自然是想尽地主之谊,不知可否让临棠同国师单独一叙。”
此话一出,周暄暝和萧景轶第一个不允。
“皇帝有什么话不能当着众人的面说,定要同我师尊单独讲。”周暄暝往前一步挡在苏和身侧。
萧景轶亦是不不让分毫:“我师弟说的有理,皇上有话不妨直说。”
楚临棠又笑了笑:“二位就是国师大人的高徒,两位反应未免太大了。朕只是有些话必须同国师单独讲,国师是我楚国开国功臣,朕感激涕零,二位这反应倒像是朕要害了国师似的。”
楚临棠这人一看就不简单,苏和虽不清楚他到底意图如何。
但其一介凡人,再有什么意图,还能威胁到她一个修仙的不成?
眼神示意站在身侧的两个徒弟,缓缓开口:“你们先到外面等为师。”
周暄暝担心的自然不是苏和安危,他就是不喜欢别的男人和师尊单独相处。
萧景轶也是一样的态度。
但师尊发话了,他还能怎能,心中不情不愿的带着其他几个人离开大殿。
到了殿外,一个内侍瞧见他们,走上来躬身道:“还烦请四位仙人随老奴到百丈以外。”
周暄暝当场灵气威压就朝这凡人散去一丝威压,凡人对修仙者的威压怎么承受的住,一下就跪到地上面色发白,唇角眸光冷冷扫过:“我就要在这里,谁给你的胆子自作主张。”
内侍伏在地上:“仙人勿怒,奴才也是奉皇上命令,请仙人……不要与我一小小奴才计较。”
周暄暝只是对要楚临棠不满,拿着着内侍警告屋内的人。
闻言,收回了威压。
笑话,他一个元婴修士,不至于连百丈的动静的探听不到。
……
屋内。
楚临棠听到外面的动静,一点都不气恼,脸上的笑意都丝毫未变:“国师大人的徒儿对国师大人很不一般。”
这是话中有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