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这么冷,怎么穿这么少就出来了?”霍朗从树后绕了出来,不赞同睨了司宁宁以言,之后便放下暖水壶窄腰往前顶了顶,把包裹架在腰身与树干之间,就地解了起来。
“在屋里围着炉子坐,穿多了热。”
司宁宁搓搓手臂,她穿的是麻色复古式的低领毛衣,在屋里围着炉子还好,出来还真有点冷。
霍朗两下从包裹里差一件军大衣,二话不说往开一甩,直接套在了司宁宁肩上,“试试?今年发新的我没要,给换的女士的。”
军大衣版型都是一样的,区分男女的地方就是尺寸大小。
司宁宁只觉得肩头一沉,那军大衣指定的有斤,甚至上十斤的重量。
重归重,不过还别说,司宁宁两手被霍朗牵引着穿进袖口里,身上冰寒刺骨的感觉登时褪去,从头到脚都变得暖洋洋的。
“给我穿了,你穿什么?”
司宁宁勾着脑袋打量一眼,军大衣长度到她小腿肚子,里面棉花塞得满满当当,都是压实了的那种,勿怪那么暖和又那么重。
霍朗好笑地给司宁宁拉紧衣襟,扣上扣子,“我身上穿着的这个不就是?”
司宁宁抬眼睨他。
是,霍朗穿的也是军大衣,刚开始看着还挺好挺新的,霍朗穿着人看着也精神帅气,可现在有她身上崭新的军大衣最对比,霍朗身上那边立马就显旧了起来。
司宁宁不乐意地鼓鼓嘴唇,霍朗知道她计较什么,把包裹重新扎了扎拎在手里,没了军大衣,原先的大包裹登时缩小不少。
霍朗一手拎着包裹,一手提起暖水壶,轻碰司宁宁一下低声诱哄:“好了,我身上这件且能穿几年了,再说了,下回还发呢。”
“那下次什么时候发?今年还发吗?”
“今年不发了。”霍朗踌躇了一下,低笑摇摇头,“下一回要三年后。”
司宁宁扬起的眉头又压了回去,“那你身上这件已经穿了三年?”
“嗯,都是耐磨扎实的料子,耐穿。”霍朗颔首。
怕司宁宁会让他把军大衣拿回去换,琢磨了一下,霍朗忙又补充,“这次我刚去县里就赶上发军大衣了,要不是我嘴快,你这件都要拿不着了。”
司宁宁只好打消心里刚浮起的念头,转言道:“我这几天在学织毛衣织手套,那等我会了给你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