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不觉得难受?”
“会不喜欢,但是不会难受。”
司宁宁有些懵。
这是什么原理?
难道不是洁癖?
可是还有什么比洁癖更能说服过去的?
喜欢干净,讨厌脏……
似乎没有其他能解释得清楚的说法了。
但是不管怎么说,司宁宁都没办法、也不好意思让一个小孩帮自己干活,“好了小禾谷,这里不用你干活,如果你想玩就在边上玩吧,我可以陪你说话。”
禾谷犹豫了一下,大概是怕司宁宁生气,以后不让他找她玩,还是妥协的坐到田埂子上去了。
“往旁边坐坐,那里有阴凉地儿看不见吗?”
“哦。”
两人有一茬没一茬的说着话,时间过得很快,司宁宁顾着干活,根本没注意到坐在田埂玉米杆下阴影中禾谷,半个下午的时间将一双手的十根指头扣得鲜血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