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北一如既往的高冷,司宁宁站稳后,就已经转身朝他负责的那块麦地走去。
司宁宁在原地缓了缓,蹭去额角躁动冒出来的汗,偏头扫了莫北的背影,“谢谢啊!”
言罢,转身朝自己负责的麦地走。
正常情况下,一个壮劳力一天能割六分地的麦子、水稻,城里来的知青从来没干过农活,故而赵宏兵对大家放宽要求。
两个男知青负责六分地,司宁宁则负责两分地,他们的任务相当于是社员们平时一半的量。
这已经是锐减之后又锐减的量,司宁宁立志要干完办好,可两分地听着不多,换算成平方应该也差不多有200平。
不算少……
走到地头,司宁宁抿唇环视周围,附近只有一起来的几个知青,跟这边大概隔了100米的距离,远远望过去,男知青的身影只有拇指大小。
收回目光蹲下身,借住齐肩高的麦穗做遮掩,司宁宁翻手从空间拿出一把崭新的镰刀和劳保手套。
早上出门司宁宁就已经在掌心磨出水泡的位置贴了创口贴,这会儿带上手套,旧镰刀暂时收进空间,她提起新镰刀躬身开干。
她有过农活经历,像拔花生、挖红薯、割麦子、掰玉米什么的,她都干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