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朗见势,这样下去不仅达不到他想要的效果,说不定还会将父女之间的矛盾推向更深,于是便建议道:
“您过来一路应该累了吧?宁宁昨天就收拾出客房了,要不您先休息下?”
“唉,好好。”
司震南连忙点头。
将司震南牵引去了一层左手边的房间,霍朗再转身回来,就对上司宁宁紧皱的眉眼。
他无奈一笑,帮着司宁宁一起收手桌上狼藉,一边压低声音说道:“他可以选择不来,但是他来了,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因为对这个有着血缘关系的女儿,还存有挂念,或者说是爱?
是的,或许天下父母没有不爱自己儿女的,只是爱的层次分很多种,比如手心手背都是肉,但手心的肉,永远厚于手背。
司宁宁明白这一点,但她仍然表现出倔强的一面,“我对这个问题不感兴趣,还有,下次不要说什么东西是我准备的,我没有那么做,你不要在他面前刻意营造出我体贴孝顺的一面。”
“我不需要,他更不需要。”
“你生气了?因为我请他过来。”
“不。”司宁宁矢口否认,“我只是……算了,没什么。”
司宁宁摇头没有继续说下去。
这方面确实是她的弱项,她不知道怎么处理才能更加妥善。
司宁宁有意回避,霍朗却不给她这个机会,“只有走完必须走的路,才能过上理想的生活。一辈总会有些不好的经历和突如其来的苦,这是避免不了的,可同时也会有许多恰到好处的甜……如果你对什么不满,对什么不甘,可以坦坦荡荡地问。”
“得到的回答或许不尽人意,但至少它是真实的,会让你知道,那不是你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