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很合适。
很像他曾在奶奶那些老照片里看到的女大学生。
说起女大学生,霍朗不由回想更多,想着想着,他忽然退后两步上下打量司宁宁。
司宁宁肤白貌美、模样标致,属于穿什么都好看的类型,可总有最适合她的。
霍朗盯着她看了半晌,心里忽然确定了什么,拍拍手出走出几步拿了个小马扎放在树荫底下,示意司宁宁坐。
等司宁宁坐下,他突然说了句不着调的话:“下次再给你买别的。”
“啊?”
司宁宁一脸问号。
霍朗失笑摇头,“没事。”
转瞬提起刚才司宁宁问的问题,“没弄什么,就是之前种下的蔷薇种桩这阵子抽了新条,我拿钉子往墙上固定固定,回头它就知道爬墙长了。”
他指着刚才忙活的成果给司宁宁。
司宁宁缩在小马扎上,手肘撑住膝盖,两手托腮望着霍朗,“蔷薇不是爬山虎,要它往墙上长的话,就要一直做好固定,要不然还是会垂下来。”
霍朗点头,放下锤子歪身坐在司宁宁身侧,“现在长得枝丫还小,先这么弄着,等以后再长粗长长一些,我就牵两根绳子,引着它们往上爬。”
司宁宁点头。
这还算靠谱。
“说起来还有个事。之前你不是说鸭毛的事?我先前过去跟叔提过一嘴,不过没有多说,只说让他帮我留一些鸭毛,越软和得越好。”
霍朗站起身,冲她伸手,牵着她站起身往老屋那块儿走,“我昨儿又去,他给我攒了一小袋,我都拎回来了,你看看?”
“真的?好,在哪里?”
司宁宁小鸡啄米点点头,跟在身后催促走着。
回到老屋那边,霍朗从大门后侧拎出一个蛇皮袋,蛇皮袋上面空荡荡的,下面则是撑的滚圆,不少细小的鸭毛毛管从缝隙里扎了出来,就那么随意的支棱着。
霍朗撑开袋口,“都倒出来吗?你别用手摸,都脏。”
司宁宁摇头,“先别倒出来,一会儿风吹得到处都是,我先看看就行。”
霍朗颔首,撑开袋口往她面前凑了凑。
司宁宁躬身伸长脖子打量。
鸭毛应该都是随意收集的,有的上面还缠着鸭屎,还有的上面依稀能看见血迹,难怪霍朗说脏,不让她碰。
这不仅是脏,味道也很冲,不光刺鼻,还有些熏眼睛。
司宁宁缩回脑袋用力眨了两下眼睛。
霍朗拢紧袋口,问她:“能用吗?”
司宁宁蹭去眼角被刺激出来的眼泪,囫囵点头,“应该可以的,就是肯定得好一阵儿的处理。”
司宁宁明白霍朗的用意,他没明确跟顾三德那边说起事情缘由,只单方面请求帮忙收集一些鸭绒,现在这鸭绒带回来,其实为的就是先实验。
确保行了,或者差不离了,在跟那边开口。
不是霍朗不信任司宁宁,而是要把一件事情当成副业,当成社员们户口的行当,不单单只看“行”或“不行”,还得计算中间的成本利益。
如果成本和利益基本持平,那也就没有捯饬的必要了。
“需要怎么处理?你跟我说,我来弄?”
“你?”司宁宁失笑,已经利落挽起手臂衣袖,“还是算了吧。有没有闲置不要的桶或者盆?”
霍朗也不反驳她,只想着等她处理的时候,他在旁边跟着干就是,于是应声问:“澡盆行吗?”
“不行,这个很脏,有细菌,要闲置不要的,能装得住水就行,旧点脏点都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