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足一天的时间里,她跟司宁宁每一次的肢体、语言上的互动,都好像是司宁宁事先安排好的一个个的圈套。
明面上是在向她示弱,实际却是将她诱导进牢笼的深处!
一击毙命,永无翻身之处!
她……
变得如此心机深沉,如此可怕,如此让人不寒而栗!
吴芬芳手指狠狠扣紧院子里的砖缝,愤恨骂道:“你这个小娼妇,你怎么不跟你那个早死的妈一样!死在外……”
吴芬芳话没说完,司宁宁脸上笑意已经淡去,两步上前“啪”的一声,直接将吴芬芳的脸抽得扭去一边,吴芬芳嘴里的血,更是在地上溅出斑驳红点。
“你这个……”
吴芬芳迅速回头,还想再骂,可司宁宁紧接着又是“啪”的一巴掌抽过去,在她脸上留下一个对称的巴掌印。
“这是还给你的,你怎么对我,我就怎么对你。”
司宁宁扯着吴芬芳衣领把她带到跟前,“你也可以继续骂,你猜我能治住你,还能不能治得住司琪。”
世界上绝大多数人和动物一样,舐犊情深,在不利的情况下第一时间护犊子,吴芬芳如是。
哪怕前一任丈夫死了,她再嫁给司震南,从她肚子里爬出来的司琪也始终是她这辈子最看重的人。
所以,在见识过司宁宁扭转风向的本事后,听司宁宁提起司琪,吴芬芳瞳仁剧烈颤动,心里渐渐涌现出害怕的情绪。
目睹吴芬芳神色转变的全部过程,不知怎么回事,司宁宁心里倏地一阵畅快。
她反手将手背上沾染的血水蹭在吴芬芳衣服上,腹黑的“哼哼”低笑两声,她赞许般地说道:“很好,就这样,在我面前学会夹着尾巴做人,我高兴的话,或许还会让你们过舒坦点的日子。”
“……”吴芬芳恨得牙齿打嗑,虽不敢再骂,却还是用杀死人的目光狠狠瞪着司宁宁,“司宁宁,你怎么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我什么都敢!你要跟我爸告状吗?他人现在就在屋里,你猜他刚才为什么一直没出来?”
为什么没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