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一定是这样的!
皇姑母既然一早就留了招,却为何又让自己上了元浩哥哥的榻!
姑母是觉得自己的贞操不值一回事,睡了就睡了吗!
温如碧越想越气,又气又愤,哭得红肿的容长小脸扭曲得无比骇人。
宁语雪看见温如碧愤怒的样子,放柔了声音,低低劝慰道,“现在已成了这样,再哭无益,不如想着如何亡羊补牢。”
“如何亡羊补牢?”
温如碧满腔熊熊烈火,脑袋都被愤怒占据,压根无法思考,下意识的问了一句。
“这还不简单。”
宁语雪淡淡一句,看着傻愣愣的温如碧,俯身凑在她耳边耳语了一句。
温如碧听罢,混沌的脑子忽然被炸开了一道光。
皇姑母习惯了颐指气使,她们温国公府习惯了逆来顺从,没错,他们可是堂堂国公府,父亲还手握着兵权呢,皇帝还顾忌几分,又为什么要对皇姑母逆来顺从。
手握兵权,权势镇压一方的温国公府,如果连自家姑娘都不能出头,那还有什么意思!
温如碧想清楚了,必须要为自己力争到底。
宁语雪看她脸上的悲戚一扫而光,浮现出了志在必得的厉狠,心内闪过一抹得意和冷嘲。
出身好又如何,还不是个蠢女人,以后只会被自己捏得死死的。
温如碧想通了法子,便把宁语雪轰回家去了。
两天后,温国公从军营回来,才进府门呢,便听得国公府上下大乱,下人们奔走相告,说是姑娘想不开悬梁自尽。
温国公一听,吓了个半死。
轩儿躺在榻上,至今还没恢复,碧儿又闹什么!
好好的,为何要悬梁自尽?!
几大步的奔到了温如碧的院子。
温如碧已经被人救了下来,颈脖上一片红痕,温夫人搂着她哭得撕心裂肺。
温国公大怒,苛斥问是怎么回事。
温夫人原本还要守口如瓶的,可是碧儿都快要被逼死了,她实在是气不过,把二皇子殿下如何酒后乱姓占了碧儿的身子,温皇贵妃如何警告她们不许走漏半点风声,还要为碧儿寻找一门好亲事的事情一股脑说了出来。
说完抱着温如碧大哭,“要是碧儿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也不活了!”
温国公气得老脸紫涨,怒火中烧!
上次温锦轩的事情,温皇贵妃没有帮忙讨回任何公道,温国公已经气得不行了,现在又来了这种事情,如何能忍!
他这个做父亲的,还没无能到这种地步!
当即冷声道,“这个亲,二皇子殿下想结也得结,不想结,也得结!”
说罢,一甩衣袖出了此处,立马换了衣裳进宫。
也不知温国公是如何跟温皇贵妃谈的,最终,二皇子殿下迎娶温如碧为二皇子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