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票的。
还得是外汇票。
现在一台电视机就要几百块钱,可足够一家五口人从年头吃到年尾了。
他们整个军区,谁家买得起?
更别提贵了不知多少倍的冰箱。
楚河真的好绝望——
这都过的什么日子啊!
……
听说时岁丰可能会出任务,楚河饭都少吃了一口。
放下饭碗,她满心叹息:“你们都出的什么任务啊?就不能搞快点吗?两三天我还是能坚持的。”
再多了就不行了。
食堂饭菜,没油水,她吃着真不好吃啊!
带着这种仿佛下一顿就没着落的茫然感,楚河在军区周边打转转,企图找到一个好的进山口,再来一头野猪,也方便自己囤一下粮。
没有冰箱,肉干总是能放的吧?
就在这时,一个小孩儿迎面跑过来,并站在了她的面前:“姐姐。”
是郑教授家的小轩:“爷爷说,让我明天跟着去上学。”
说是上学,其实就是去那个唯一的保育院——小轩年纪又不够大,再加上出了火车的事,郑教授一时也不放心让他出军区读小学,就只能往楚河那里塞了。
老实说,听到保育员换了老师,并且换了楚河,郑教授内心很是庆幸——
他身为一个饱受苦难的知识分子,如今对于如何教育孙子有了不一样的看法,对于知识的灌输与传授,也并没有那么迫切的需求。
反而是楚河的武力值,让他心动且心安。
孙子跟着救命恩人,准没错!
有新学生即将加入,楚河半点也不激动,她麻木道:“那你可得聪明一点,太笨了我教不好的。”
小轩也沉默了。
虽然爷爷经常夸他聪明,但是……他真的聪明吗?
大人们总是会说些虚假的客气话。
他也陷入了自我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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