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妹妹到底是一家人,又诚心道歉,一家人哪有隔夜的仇。”
苏子渊说话,苏傲兄妹就听着。
半刻钟后,苏傲提着鸟笼从书房里出来,感慨中又带着点小得意道,“果然我摆出兄长的作派来,老三也好说话了。”
“还有娶什么婆娘?我还没玩够呢,谁听他的,就他那个老师在国子监都是出了明的老酸儒,认识的自然也是酸儒人家。”
苏喜妹不接话。
至于那盒苏盼儿买来的点心,她也没有拿,三哥也没有强求,略让她的心情还好些。
“二丫头排一晚上买的核桃酥,道歉到是挺有诚意的。”苏傲自顾的说着。
眼看着到了路口,兄妹两个要分开,苏喜妹才道,“大哥,我让你办的事你放在心上没有?”
“知道了,不过你三哥刚刚也说了,这两天让咱们先看挑挑画,他既给我这个做兄长的面子,我怎么也要给他些面子。”
苏喜妹打断他的话,“那就交给你了。”
也不多说,便回院子了。
晚上,苏喜妹让人去书房搬了些百鹿图过来,她一副副的打开对比,搬过来少说也有十竹筐,比较之下,找不出一点不同之处。
苏喜妹不信这个邪,又让人连夜去取画,人去的快回来的也快,婆子带回来的话是三爷吩咐太晚了,让大小姐早些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