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要动作想掐她脖子！

乔玥察觉了他的神态不对劲，并要制止住他的行为时，耳边划过一道风，随后是“啪”的一声，谁的巴掌甩到了郑凛的脸上，毫无征兆。

郑凛也懵了，脸上一阵火.辣辣，嘴角渗了血，偏到一边，不敢相信来人会这么做。

空气结冰，台下的嘈杂声被像是被凝固了，周围安静的诡异。

乔玥看去，只见乔念念面无表情地收回那只打人巴掌的手，上面红彤彤的。

乔念念虽然二十年都在乡下生活，干过不少脏活累活，但打人还是头一回。

“郑凛，乔玥是我的妹妹，你嘴巴最好给我放干净点。”

也是第一次用这么冷漠的语气说出这么犀利的话语。

郑凛不顾脸上的疼痛，拉住她的手想要挽留：“念念，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的，这只是一张照片，你没有实证，没有亲眼看见怎么能轻易相信呢?”

他轻“嗤”了一声，意有所指：“更何况，还是个外人……”

乔念念甩开他的手：“我再说一遍，乔玥是我的妹妹！”

尾音一落，她似乎意识到自己的语气过于吓人，恢复平静：“郑凛，你要脸吗?还是当我瞎了，以为我真的分辨不出这些照片的真实性?”

“还是，你觉得我没有察觉到你近年来的变化?”

父亲把她拉走的时候，她就意识到导致她这几天都睡不好觉的那抹预感来了。

她还是看到了照片，脸上的毫无波澜都是假的。

就算是编，面对她，这个谎言就不能编的真实一些吗?

乔念念唇角弯了弯，苦涩的意味大于笑容，在这一刻，对这份感情破裂没有愤怒，只有惋惜与痛心。

已经记不清多少年了，他们在乡下的那段时间，一起看日出，又日落，无论是何时的阳光洒在她眼中的少年身上，都是那般耀眼又让人心动。

乔念念眸色黯淡，两片长睫轻轻地垂落。

“就这样吧。”

四个字，和过去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