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此时竟是隐隐约约很信服陶园,便是得了她的指示就朝着门口行去。
不想一边旁观的江渊却说话了。
“等一下!”
李嬷嬷脚下的步子定在了那里。
江渊缓缓道:“那么大的一捧花儿丢进了池子里,便是打捞上来也坏了,查什么查?”
陶园被江渊说中了心坎儿,也是心头难受得厉害。
如果今儿查不清楚,她在隆阳县城的声誉便会降低到最低点,以后谁愿意和她打交道。
用在现代社会的一句话说,她这就是全面社死,一个作买卖的人社死,除非换个地儿吧,不然就遭殃了。
李嬷嬷看着江渊,走不是,在也不是。
江渊看向了李嬷嬷问道:“从你们家大小姐这里,去那个丢花的池子,远不远?”
李嬷嬷一愣道:“我家主子平日里体寒,不喜欢住在水边,不过偶尔会去池子边散步看看荷花。”
“那就是很远的距离了?”
李嬷嬷点了点头。
江渊笑了笑,看向了面前跪着的两个粗使丫头。
“不用去池子里捞了!”
陶园别过脸看向了江渊,这家伙是几个意思?
江渊冷冷道:“去搜搜这两个女子的住处,藏花儿嘛,最好是床板下面,柜子后面,仔细找找。”
“这么短的距离,还来不及丢水池子,怕是这么说就是将我们的视线都引到水池那边,到时候她就能将花无声无息的销毁在我们都不知道的地方。”
李嬷嬷登时眼底一亮,满怀深意的看了一眼地面上跪着的粗使丫头,果然江渊的话一出口,那两个人齐刷刷变了脸色。
李嬷嬷这一次亲自去倒厦那边查,不一会儿便抱着一个油纸裹住的花束走进了书房,砰地一声丢在了春桃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