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道歉,我感到很荣幸。”外国人对亚洲人脸盲也不是稀奇事,她早就习惯了。
妇人把甘蔗放到桌面上拿起另外一把菜刀开始砍:“那那位果然就是羽生结弦选手吧?真是没想到能在这里遇到你们。”
“嗯,我们来度假,因为想做些有意义的活动所以就来了。”
“我们也是想带doris来体验一下,大象是我们人类的朋友,它们真是太可爱友善了。”
“是的,之后我们有了孩子的话,也要带着他们多来参加这样的公益活动。”
“你们已经结婚了吗?”她的记忆里貌似这两位才公开没多久。
“还没有。”乔杉月望向不远处的羽生结弦,三位男士正聊的热火朝天的,“但我们都认定了彼此,我已经把他当作丈夫来看待了。”
“祝你们幸福。”
“谢谢。”
忙活了半个多小时,他们准备好了食物,在出发之前,驯养员补充了一些注意事项。
“记得不要把篮筐放在身体前面,这样大象可能会整个抢走。我们可以把筐藏在背后,每次拿出一个放在它的鼻子上,它就会自己喂进嘴里。”
“喂完之后可以轻轻的抚摸它们,记得和它们交流,大象能分辨每个人的声音。”
提着小篮子往大象营区进发,走了不到三分钟,乔杉月就看到了几头大象正在悠哉的散步。驯养员把他们带到指定区域,大象们排排站好,伸出鼻子讨食。
“你好呀。”说着,她把甘蔗递了出去,它熟练的用卷曲的鼻子稳稳的接住,塞进嘴里咀嚼。
“尼酱,它们好可爱啊!”
“嗯!确实很可爱!”
羽生结弦喂的那头大象叫布布,才成年不久,是个淘气的小姑娘。一节甘蔗并不能满足她的胃口,他放了一个,布布居然做出假吃的动作虚晃一枪,然后继续把鼻子扬起来。看着鼻子上原封不动的甘蔗,羽生结弦瞪圆了眼睛,布布挥舞了两下鼻子,似乎在提醒他该继续给甘蔗了。羽生结弦又给了一个,布布继续重复刚才的动作,这次还是没吃。
乔杉月惊了:“她在攒食物,也太可爱了吧。”
羽生结弦哭笑不得的又给了一个,布布这才满足的吃掉,吃完还快乐的扇了扇耳朵。
“布布是很贪心的小女孩呢。”羽生结弦说。
“你看,布布只用几分钟就让大家记忆深刻了,真聪明。”
喂完饭,他们可以开始近距离的和大象接触。乔杉月发现其中一只大象站立的时候会不自觉的前后摆动,她走过去,轻轻抚摸它的皮肤。它比自己想象的还要温顺,乖乖的站着,还会用鼻子轻轻卷住她的腰。似乎已经是一种根植在基因里的配合。
一位年长的驯养员走了过来,解释道:“它叫nudy,是我们从马戏团里带出来的,已经三十六岁了。”
“马戏团?”
“是,nudy之前在那里做了十多年表演。那些人在训练它们时会拿很尖锐的木头或者钩子去刺大象的皮肤,通过这样的方式让它们听话,从而形成肌肉记忆。除了表演,nudy还要配合拍照,你可以看她的脚,上面到现在都还有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