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亿万少女的梦谈恋爱的事是在羽生结弦回国没多久后传出来的,二月抵达日本,他开始上冰恢复训练。根据顾医生制作的强度表严格执行,就连吃饭也有姐姐和妈妈共同监督。现在她们已经不会再念叨了,因为只要有一丁点不听话的迹象纱绫就会作势要发信息,羽生结弦就会秒变乖乖仔,卖萌可怜兮兮的求姐姐不要告状。
乐的由美妈妈和秀利爸爸在家里笑的前扑后仰。
小皮柚也有今天,真是开天辟地头一回啊。
沉寂了一整年,除了去美国时通过好友告知了外界自己即将接受修复手术之外,国内几乎没有关于他的任何消息。媒体寻找了很多途径打听羽生结弦的近况,得到的也只有一句强硬的无可奉告。
四月中旬,fantasyonice突然宣布羽生结弦将会出演五月底到六月初名古屋和静冈的六场演出。
睽别一年多,终于有了羽生结弦的消息,国内外一通哭天喊地,感叹这次冗长到可怕的黑洞期终于过了。霓虹又开始了看谁运气好的抽签环节,排到了算上辈子积福,没抽中算人生常态。而早就预留好第一排门票的羽生结弦凭借三天不间断卖萌才把醉心于手术室的顾医生拽了出来,那边一点头,他立马就打开ana的官网订票,生怕小兔子反悔了。
太难了,让日理万机的女朋友来看一场演出实在是太难了。
杨嘉文和顾杉月都是第一次到日本,说来也奇怪,在国外这么多年,欧洲基本跑了个遍,而家乡所在的亚洲却很少探索过。
虽然这次的假期很短只有三天,但既然来了就要好好玩一下。羽生结弦对自己因为工作没办法陪伴女朋友的事感到很愧疚,排练完回到酒店看到月酱就在房间里,乖巧恬静的样子戳中了心底最柔软的部分。他走过去将人揉进怀里,满是歉疚:“对不起,辛苦跑过来我却没办法陪你。”
顾杉月不以为意的摇摇头,“没关系呀,今天和子带我们在东京玩的很开心的。”
“呼,还好有她在。不然我真是要头痛死了。”
“这有什么,反正我们以后不是要一直在一起吗?那么漫长的几十年,多的是可以消磨的时间。”
她总是这样包容和理解,从来都没怪过他。
牵起女孩的手,羽生结弦在指尖轻轻一吻,接着,他吻上柔软的唇。淡淡的粉色,像樱花一样。
夜幕渐沉,雪白的肌肤上绽放出一朵朵绯色的花朵,伴随一声声难以克制的呼喊,通通藏进了皎洁的月光下。
《sakura》是羽生结弦送给顾杉月的礼物,第一次公开亮相是在幕张的首场演出上。
穿着全新定制的樱花色考斯滕,在开始前看了一眼座席上的女孩,他开始了这场演出。
他给它取了一个名字,叫念月,这也是他第一次公开给自己的服装命名。
与《春来》的小樱花不同,这件考斯滕由淡粉色过渡到白色,象征着顾杉月在他心里最初的模样,无论四季流转,岁月更迭,那棵粉白相间的樱花树一直都在他的心底温柔的绽放。散落在腰间和手臂的碎钻被无数颗月亮形状的宝石环绕,像蜿蜒的流水,生生不息。肩头的花瓣在风中摇曳,他在纯白的雪原上忘我的滑行。
翩翩起舞,美的犹如天上仙。
一曲完毕,羽生结弦收回停在空中的指尖,不停的喘息着。抬眼望去,他的月酱果然哭了啊。他对着她所在的方向,深深的鞠了一躬。
儿时梦中的樱花,终是被风吹进现实,带到了他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