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身同样是密密麻麻的黑色线条,连钺在身后冷嘲热讽,“这东西在诡王面前算个屁,更别说还要经过剑气丛生的鳞海。”
“剑气?鳞海?”白舒倒真没有听过鳞海的这个传闻。
“鳞海不是早就消失了,如果还存在的话,不可能没人发现。”
连钺靠着舱门,“不是消失,是沉到海下去了。”
白舒:“你知道的还真多。”
“那可不,好歹比你多活了那么多年,”连钺瞟见杵在一边的徐秋水,皱眉嫌恶道:“你还站这干什么?要和我们一起去?也不怕死在半路上。”
白舒踹他一脚,“你能不能对人客气点,二师兄。”
徐秋水冷冷扫他一眼,离开了小舰。
离开时还客客气气对白舒说:“等下刘东春会上船,帮忙照顾好他。”
白舒:“我不是要他别来了嘛。”
她扒着舱门,看那个窈窕的背影远去,高声道:“徐小姐!你是不是不放心他啊?不然你帮忙拦一拦呗。”
徐秋水说:“我没不放心他,他做什么决定我也改变不了。”
白舒还想说什么,有人拉她后衣领。
连钺冷冷道:“关门,开船,出发了。”
白舒:“哦,你知道怎么开船吧?”
连钺抱胸站在原地。
两人面面相觑。
“不会吧,你不要告诉我你不会开船?”
“这破东西桨都没有。”
白舒服了,“你以为还是你那个时候,这都多少年了,刚刚徐小姐在介绍你又拉着我说话,现在好了,我也没听你也没听。”
白舒叭叭好一阵,打算跑回去求助。
连钺扯她的衣领,“要走了。”
小船一晃,开始往前行。
也是在这个时候,有人上了船,在甲板上窃窃私语。
不过再小声说话,对里面两人来说也是大声密谋了。
连钺脸色一沉,开了舱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