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敖愣了一阵接着说道:“喜事办成了丧事,城主也十分震怒,听说把鲁原恨恨地教训了一顿,然后把大小姐的尸体葬在了清河城的鲁家的祠堂里。”
“也许是城主自知有愧于钟家吧,补偿了钟家一笔丰厚的礼金,并且划分了一份长期的木材料生意给钟大老爷经营,不过这些有什么用啊,大小姐对我们那么好,我们却没有帮上任何的忙,我真是没有用啊。”钟敖说着又大声地嚎啕起来。
鲁枞抬眼注视着那根飘摇的红烛,又沉声问道:“这件事情知道的人有多少?”
钟敖顿住哭泣说道:“这件事情知道的人应该不多,因为准备得匆忙和隐蔽,鲁原他们也想等事成之后再大事宣扬,所以得到通知的人并不多。”
鲁枞收回目光木然坐在桌前低声说道:“你先去休息吧,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钟敖迟疑地站了起来,看了看呆坐在桌前的鲁枞,抽泣一声后走了出去,又轻轻地拉上房门。
整个房间里再没有半点声音,狭小的空间此时让人感到无比的空旷静寂,鲁枞木然地呆坐着,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滚落下来。
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鲁枞只觉得胸中有一股旋动着的沉重的气旋,那种沉甸甸的重量有很长时间都没有出现过了,鲁枞的内心挣扎着想把这种沉重抛开,但是那种沉重感却越来越强,很久之后,才听得内心中发出一道尖刺刺破气旋的声音,却让鲁枞又变得更加的空乏无力起来。
窗边的红烛早已流尽了它的泪痕,房间中的色调由光亮变得暗黑,又从暗黑变成了微亮,一直到了天色已经大亮。
鲁枞依旧木然地坐在长木桌前,整整一个夜晚他都没有丝毫的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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