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逸风感觉手心微微冒着汗,咽了下口水轻咳一声:“这、这是来月信时要用的。”
“用?怎么用?”看着他局促的样子,若影疑惑不解。
而莫逸风显然是要被她逼疯了,身为女人都不知道怎么用,他一个大男人怎么知道?
只见他转身离开了沐浴室,带出一股凉风。而若影身上穿着一件单衣愣愣地站在原地不敢动弹,以为她又惹恼了他,不过须臾后莫逸风一脸绯红地又走了进来,而后动作利落地帮她穿戴整齐,也包括那月事布。
“相公,这个不舒服,可不可以不用?”她被他打横抱在怀中之时问他。
“不行,这几日都要用。”走到床边,他将她放了上去,被子和床单都已经换了新的,躺上去还有一股阳光的味道,她舒适地挪了挪身子,谁知一动又疼得她直皱眉。
“相公,我真的不会死吗?”她满脸的担忧和委屈的模样使得莫逸风移开了视线,闷闷地回了一句,“死不了。”
“那我什么时候才会不流血?”她又问。
“几、几日吧,以后每月几日。”他伸手用拳抵唇,忽然站起身。
“相公去哪儿。”她急急地想要起身,却痛得无法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