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鲜的？”

房玄龄有些愕然，随即冷笑起来。

就这些书，有些人，穷其一生也无法将其全部学会。

更别说他一个四岁的孩子了

这到底是谁给谁一个下马威？

自己若是被一个毛孩子给唬住，那他也就不用混了。

就算他这小子再妖孽，也不可能打娘胎里就开始学习吧！

“看来先生不相信雉奴的话，不如这样，您直接出题如何？”

房玄龄的神情，就差脸上没有写着我不相信几个字了，耸拉着一张臭脸，好像真的是自己拿他当礼拜天过一样。

此言一出，房玄龄顿时一脸懵逼。

这是什么意思？

蹬鼻子上脸？

还是说有真材实料？

“既然殿下如此有信心，那微臣就斗胆出题了！”

仔细打量李治一番，发现这个小家伙的态度很是轻松惬意，根本就没有一点紧张的意思。

换句话说，压根就是没有拿他这个先生当回事。

“慢着！”

见到这个老货一脸的阴笑，李治赶忙阻止。

“怎么？”

房玄龄暗笑起来，一副果然不出所料的神色。

想吓唬某？

哪里会有那么容易，某不过是略施小计，你小子还不得乖乖就范？

“先生不要误会，雉奴只是想知道，若是雉奴回答出来先生的问题，那么，先生是不是可以教我一些新鲜的东西？”

李治摆了摆手，萌萌的望着房玄龄，神态憨憨的询问道。

“这个自然，若是殿下对答如流的话，臣不但会教你一些新鲜的东西，还会给殿下放几日假！”

房玄龄牵强的一笑。

如此多的典籍，能够熟读就算不错了，更别说能够吃懂其中的奥义了。

“如此甚好！先生，请出题！”

李治小手一拍，故作聆听之态，实则打盹、闭目养神。

房玄龄随手抽出一本书道：“天命之谓性；率性之谓道……”

“《中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