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他。”一道冷厉的声音传来。
随后衙役便看到数名身穿黑衣,不见样貌的刺客朝自己冲杀而来。
他刚想举刀抵抗,却是突然感觉浑身无力。
随后便是无力的倒了下去。
意识消散之前,衙役只看到前面一道冰冷的眼神。
……
“张尚书,出事了!”刑部衙门,刑部尚书张行成正在处理公务。
面前突然跑来一人与自己这般说道。
“出何事了?”张行成皱眉。
“禀尚书,从齐州押解而来的两名匪首,以及负责押解匪首的四名齐州衙役,在长安城一百里外被杀。”
“根据仵作的判断,应该是两日前的巳时。”来人与张行成禀报道。
张行成面色微微一变。
“全死了?”
“可有什么线索?”张行成沉声问道。
齐州的事情,可是皇帝亲自过问。
如今齐州匪首突然被杀,连带着押解匪首的衙役也被杀,这显然是一桩有预谋的事情。
皇帝若是追究起来,他张行成可是难逃其咎。
“刘侍郎已经派人去了,只知道两名匪首和三名衙役全都是死在箭矢之下。”
“其中一人被一剑穿心。”
“都是没有任何反抗就被杀了!”来人与张行成说道。
张行成心里一叹,如此有预谋的刺杀,怕不是要灭这些匪首的口。
“知道了,把尸体带回刑部,老夫去与陛下禀报!”张行成开口,起身整理了一下衣冠,便是走出刑部衙门。
……
皇帝正想着等那两名齐州暴动的匪首来到长安之后,自己要如何审问他们。
哪想到张行成竟然过来告诉自己,那两名匪首被人截杀了。
连带着押解匪首的四名衙役,一并遭了灾。
看着低头站在下方的张行成,皇帝很想给他一脚。
“押解两名犯人额,只派四名衙役,谁想出来的?”皇帝阴沉着脸,与张行成问道。
张行成哪里知道为何只派四人押解两名要犯。
但他可不能跟皇帝说自己不知道。
“陛下,押解犯人,是齐州都督府执行的,臣之前给齐州都督府去过公文,让他们务必保护好匪首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