辟邪冷冷道,“我说过了,娘娘身边近不得乱七八糟之人,若娘娘有个三长两短,我可就不客气了。”
夜千寒冷冷睨他,“你要如何不客气?”
辟邪冷笑,“当然是去母留子。”
夜千寒一刹那戾气翻涌,冷骇如魔,嗓音却平缓如水,“那你也不用活了。”
辟邪忽然哈哈大笑,“草民一条贱命,活不活有何关系,能给皇后娘娘陪葬,黄泉路上有个伴,也算是一桩幸事呢。”
夜千寒压下满腔的怒火,凛然如冰,“陪葬,你还不够格。”
“够不够格,可不是皇上说了算的,生死不由命,说不定下一辈子,草民与皇后娘娘才是姻缘天定,天生一对,哈哈哈……”
辟邪最知道如何激怒皇帝,看着皇帝脸色越来越沉,越来越沉,他笑得便越发妖孽。
夜千寒虽然恨不得拧下这妖孽的脑袋,可身为皇帝,能忍常人所不能忍,心腔内就算岩浆翻涌,面上也是面无表情。
连嗓音都没任何波澜,“癞蛤蟆永远只会是癞蛤蟆,什么时候都不会与天鹅是一对。”
辟邪妖孽的笑容微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