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苏苏抬脚,循声而去。
正屋后面,屋子一间连着一间,林苏苏沿着廊檐往里走,走过一只又一只布满青苔的天井,到了最尽头的屋子。yushugu.com
屋子厚重的木门紧闭,两旁的格棱凋花窗户也封得严严实实,但有暖意从里头渗出来。
寒风刮过,暖意往她的脸上扑,夹杂着一阵浓浓的血腥味,呛得人差点没作呕。
林苏苏脚步一顿,用力压下心口翻滚的作呕感觉,小手摸进荷包里,拈了一颗丸子塞进了口中。
那道好听的嗓音从里头传了出来,“进来。”
林苏苏抬手,推开了厚重的木门,一阵热浪夹杂着浓浓的血腥味扑面而来。
她吃了药丸,能做到对血腥味毫无感觉,抬脚走了进去。
屋子不大,不但烧着地龙,还燃着炭盆,热浪滚滚。
正中央一张楠木凋花拔步床,床上铺着厚厚的床褥,床榻边上还摆着一张贵妃榻,榻上铺着一张虎皮。
男人戴着一张黑色面具,身上裹着一条雪白狐裘,把自己裹得密密实实的,斜躺在贵妃榻上,一双黝黑眼睛正晦暗不明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