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一根银针,刺向自己的无名指,挤出来几滴血,滴在判官笔上,随着鲜血的滴落,判官笔上面的纹路似乎闪烁了一下,就依旧暗淡下去。
周泽愣了愣,血少了?
周泽再度去挤,可是无名指的伤口已经愈合。
一阵无语,周泽再度捏着银针,在无名指尖刺入几下,这次涌出来的血更多,周泽将笔放在双腿上,用力挤压无名指,让更多的血滴落。
这次那道光闪烁的更加强烈,随后再度恢复正常,周泽一脸无语。
草,这招不行?
还是说,这笔需要更多的血?
这特么还是什么判官笔,这不纯纯是一只煞笔吗?
正想着,周泽抓着笔想要一看究竟,刚刚握住笔杆,周泽觉得手仿佛被吸住一样,一阵冰凉的触感,随后就是刺痛,让他疼的一哆嗦。
周泽暗道一声,坏了!
这种疼,仿佛触摸了极冷或者极热的东西,那种丧失触觉的疼痛。
周泽想要甩开笔,可越是如此动作,那笔杆仿佛吸住了手指一般,让周泽无法动弹。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瞬间,周泽猛地张开眼,这才发现,周遭的一切都出现了变化。
房间的一切都消失了,他正坐在海边的礁石上,身上是一袭白衣,看不出什么样式,反正跟自己之前穿着的圆领袍差别很大。
面前是黑色波涛,不断拍打礁石。
周遭昏暗,不是那种伸手不见五指的感觉,就是天快黑了,一个赤足的小孩儿,悬浮在空中,歪头看着自己。
“你是我爹爹吗?”
周泽愣住了,看着这个小孩儿,一时间有些不知道怎么接茬。
这里是什么地方都不知道,冒出来一个小孩儿,还如此诡异的悬在空中,张口就叫爹,这谁受得了?
“这是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