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培育你心里一定觉得不甘,没关系,你父亲的尸骨在工房,还有一种滴血验亲的方法,不是滴在水中,而是至亲的骨上。
血融入骨中就是至亲,一会就拿你和张孝锦的血一起来试试。”
甲丁没废话,已经打开一个箱子,端出来里面的托盘,上面是一节白骨。
也不用吩咐,甲丁捏着张培育的手指,挤了挤那个伤处,几滴血落在骨头上,那血珠直接渗透在骨头里面,仿佛融入了一般。
随后捏着自己的手指,刺了一针,挤出几滴血,这次奇迹发生了,骨头上仿佛有油阻挡一般,直接滚落。
就在这时,旁边的铁链哗啦一声响,张孝锦直接坐起来。
一眼就看到将横刀架在自己脖子上的老徐,他呲牙左右一看,这才发现,周遭早已不是之前的青云观。
手上脚上的锁链,都不是普通材质,稍微一辨别,张孝锦没了刚刚的锐气,不过这些人的目光显得怪异。
他心里慌得一批,毕竟之前一点儿没感知到周遭的变化。
黑发鬼和红衣女鬼更是感知不到,就在他手撑着地面想要调整一下姿势的时候,发现了自己手指的伤口,同时也看到了一侧戴着重枷的张培育。
“育儿你怎么在这里?”
周泽一拍惊堂木,老徐一把抓住张孝锦的衣领,直接将人按在地上。
“堂下之人,报上名来。”
张孝锦的脖子被按着,头发被老徐一扯,被动地仰起头,此刻还有什么不明白,如此公堂上,被人控制,身边还有一个戴着重枷的张培育。
“呵呵,贫道掌管青云山上青云观一鸿道人,乃是方外人士,未做盗抢之事,何须你一个小小县令问询?”
周泽气乐了,方外人士就可以不受县令问询,这话真的够大气。
“小小县令?看来你觉得自己不是大唐子民了?你到底是哪家家观的观主?
本官倒是要知道知道,谁这么大的口气,竟然可以跨过朝廷的管制,自行治理?”
张孝锦愣了愣,没想到这个县令口齿如此厉害,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周泽可没空,给他想对策,惊堂木用力一拍。
“答不上来,那就是口出狂言,藐视公堂,杖责二十,给本官狠狠的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