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文池和甲丁他们,似乎抓完才‘反应’过来,一起将刘月娥按住,这会儿打她已经无效,此人疯魔了一般。
张培育张嘴就开嚎,半天才被刘县尉哄好。
“她打我。”
周泽好脾气地点点头。
“稍后本官会重罚她,也会替你做主,你接着说,后来呢,后来你们二人去哪儿?”
张培育似乎想了想,抓着头晃晃脑袋,指着刘月娥说道。
“没后来了,她跑来将小五带走,我被打了两巴掌,阿毛给我糖吃,带着我回院子的,还让我少跟小五玩儿。”
周泽看向陈文池。
“将刘月娥上枷锁,带张培昂上堂。”
不良人涌上,重枷直接给刘月娥套上,如此重量岂是她能承受的,挣扎了半天,用重枷支撑着,勉强维持跪拜的姿势。
邹华趴在地上不敢动,她要是多一句废话,下一个被上重枷的就是她。
片刻,张培昂被带上堂。
看到背着重枷的娘,哇的一下就哭了出来。
刘月娥想安慰,可这个姿势转头都费劲,当然她也不敢说话,因为废话一说,下一秒可能就是二十杖责。
周泽一拍惊堂木,还未说话,这小子直接跪在地上,也忘记哭泣了。
“张培昂本官问你,元月初三你长兄结婚当日,是否去过后厨?是否跟你二哥玩儿过游戏?”
张培昂看向他娘,我了半天,也不知该如何作答。
“我我不知道!”
陈文池直接走到近前,将张培昂拎起来,双脚一离地,张培昂怕了,蹬着小腿儿,哇的一声哭出来。
“别打我,我说我说,我去过后厨,就是玩儿藏东西的游戏。”
“藏什么东西?谁让你去的?”
张培昂要看向刘月娥,陈文池啪一巴掌拍在张培昂屁股上,他长得跟凶神恶煞似得,还一脸稀疏的卷毛胡子,张培昂吓蒙了。
“就是那种粉,痒痒粉,阿娘跟管家要的,阿耶从外地搞来,我阿娘和嫂嫂商议着要来一些,我只是想捉弄一下他们啊!我不知道他们吃了会吐,我也吐了!”
瞬间整个大堂安静下来,这句话就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刘月娥直接晕了过去。
没了,一切都没了,处心积虑的一切就这样没了。
邹华不断摇头,可什么也说不出来,只有傻子张培育笑着拍手,仿佛这一切就是好玩儿一样。
周泽摆摆手。
“刘月娥泼醒,所有人签字画押,你们可还有说的?”
邹华爬起来,想要做最后的挣扎。
“明府妾身不知那是什么,也没有对张培育说过那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