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凶手留在合江其实是最好的结果,庞家不用担心王家问责,虽说凶手是管家的亲属,可来了没几天,案子第一时间就报案了,行程也全都结束,直接回来治丧,这就是给王家最大的尊重。
真要是闹开了,王语嫣跟屈二郎私会的事儿,也都抖落出来了,而我们这里只能将屈二郎当做通奸未遂处置,杖责二十。
王家不是一个女儿,今后这事儿传开,亲戚不是亲戚,家中子女也都难以嫁娶,这里面的得失,大家族算计的清楚着呢。”
周泽摇摇头,这些他懒得管,只要不牵连自己就好,不然得罪这王通判可不是什么好事儿,虽然那是荆州通判,说句话也够自己喝一壶的。
“屈二郎直接杖责二十,不用让人知晓,让想活命就闭上嘴,通知家人过来领人,至于对外就说寻衅滋事吧,还有跟薛平说,以后这样没难度的案子,自己搞别来烦我!”
“......”
“喏。”
崔文斌走了,脸色都有些憋得发红,估计是想去嘲笑薛平脚步飞快。
周泽晃悠着脖子,摸了摸小白的皮毛。
这手感太治愈了,小白有些抗拒,不过刚吃饱也不想动,只是将头埋在周泽的手臂里面装鹌鹑,有徐功竹在她当个吉祥物也不错。
徐功竹看了一眼周泽,抱紧横刀。
“你这些勘察现场,还有断案的理论是跟谁学的?”
周泽一顿,心里不自觉有些慌。
“怎么如此问?”
徐功竹摇摇头。
“跟一般人断案不一样,即便是仵作恐怕也没你这样的手段,这不是随意的猜测,而是心中有丘壑,墙壁和屈二郎衣袍上的割痕,你都能联系到身高,还有凶手的动作,这难道是你自悟的?”
周泽白了一眼,努力镇定下来。
“在我小时后啊,一个大雪天,有个白胡子老爷爷路过我们家门前,我救起他来,老者给了我一本册子,上面都是各种探案的手段和故事,我自然就学会了。”
“册子在何处?”
“学会了自然烧掉,难不成还与人分享。”
说到这里周泽一顿,直接站起来看向徐功竹,一脸的疑惑。
“等等,你说跟一般人不一样,难道你恢复记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