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要是没病,能这么转嘛!
最后我实在撑不住了,再转下去,我他妈都快犯眩晕症了。
“摊牌吧,我跑不动了,再说大白天的他能干嘛?把家伙事给我!”
碎花姑娘扯下背包,拉开拉链,从背包掏出家伙事,递给我。
我眼前一黑,我原以为会是一把枪……没想到居然是他妈一块儿板砖!
“大姐,你不是在和我开玩笑吧?不是枪也就罢了,起码是一把管制刀具吧,你拿块儿板砖放背包是几个意思?从哪儿找的?沉不?”
“你刚才说自己连板砖都没见到,我不是告诉了你,我这儿有嘛!”
“你……你是真有啊!怎么想的啊,从南非带来的吗?”
碎花姑娘不耐烦道:“总比赤手空拳强吧?你到底用不用?”
唉!服了!
我接过板砖儿,藏在身后,雄赳赳气昂昂地站在原地,我承认,我有些外强中干,难免心虚,虽然他超短裙、暴露狂,但毕竟也是个身高马大的男人!
变态男也看明白了我的意图,丝毫没有迟疑或退却的意思,相反,他做出了惊人之举:他边走边脱,摘掉假发、假睫毛和假鼻梁,抹掉红嘴唇、腮红和白粉底,又脱掉超短裙扔掉墨镜,最后他从口袋拿出一块湿巾往脸上一抹!
我和碎花姑娘都傻了,甚至我手里的板砖掉在地上我都没觉察出来!
“毛……毛……”
“毛……毛血旺?”
话音未落,毛血旺已经站在了我和碎花姑娘面前,并从包里掏出一把消音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