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
终于,双方失去平衡,跪倒在地,开始异口同声“嗷嗷哇哇”地吐了起来。
天旋地转,头晕脑胀,我开始在地上打滚,八字胡开始在地上抽搐。
“快……叫医生,喊……救命……”八字胡奄奄一息。
我试图站起来开门,刚爬起来,又狠狠摔了下去。
我猜中了开头,没猜中结尾,有人躺下了,但谁也没走出这个门!
几番挣扎无济于事之后,我和八字胡做出了最明智的选择,躺平!
身上都是呕吐物,索性我与八字胡脱了个精光。
半天时间过去了,我恢复了六分气血,八字胡脸色见红,我俩坐在地上,虽然满眼看不顺眼,但谁也不敢说冒犯的话,生怕对方又和自己“转”起来。
“你……为什么要骂我?”八字胡瞅着天花板。
“为什么?你当初做了什么事?你自己摸着良心想一想!”
“我郑板桥对天发誓,我走得端行得正,从不做伤天害理、有损阴德……”
“等等!你叫什么名字?”
“郑……郑板桥,怎么了?”
气得我都颤颤巍巍地站起来了。
“你还不伤天害理?你还不有损阴德?谁让你叫这个名字的,就凭你这个名字……你知道郑板桥是谁吗?”
八字胡气得脸色通红,终于有了一副人模样,他跳脚怒骂:“我他妈不就是郑板桥吗?”
想想我老家墙壁上郑板桥画的竹子,还有他的“难得糊涂”……这怎么八字胡就成郑板桥了呢?
我咽下一口怒气。
“好,就算你叫郑板桥,我也得提醒你,当初大公主私奔的事,是不是你揭发的?是不是你告的秘?是不是你出卖了他们?导致一双璧人一死一伤?”
八字胡听完我的宣泄,脖子像失去了支撑,垂头丧气。
过了很久,他才有气无力说出口:“对,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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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字胡口中的故事是这样的。
他来自郑和村,懂中文,根又在我大中华,自然与那个年轻人熟悉得快,走得近,成了无话不谈的好兄弟。
八字胡说那个青年人真的不错,可惜是个理想主义者。
我插了一嘴,不用多说,那些不屑于眼前的苟且,只相信诗和远方的人,哪个不是理想主义者,说是理想主义者,其实就是逃避主义者。
八字胡否定了我,说年轻人是诗人那样的理想主义者,孤独、梦想和爱情四处碰壁,他只想改造世界!
改造世界?
这样的人能活多久?
八字胡也是第一个知道哑姑娘和青年爱情的人,他曾警告、劝说那个青年放弃这段感情,不要冒着生命危险谈感情。
血气方刚,一见钟情的男男女女怎么可能不把别人的好意当耳旁风,他们看星星看月亮,憧憬着逃离摩加迪沙后的自由世界,面对阿巴迪的强烈阻击,据说两个年轻人信誓旦旦,这世上还有能阻挡爱情的东西?
大不了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