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左瞅瞅右……没敢看,炸毛狮王已经抬起头来了。
“那个家伙平时饭量很少,他积攒了大量的馊米饭,当然,这米饭是放时间长自己变馊的,一开始是正经大米饭,他用这些大米饭干什么了呢?”
我不敢再四下张望了,赶紧自问自答:“引诱老鼠!在牢狱里我们还发现了一只铁桶,铁桶的底部还有个小洞,我现在十分确信,那个家伙用铁桶圈养了好多老鼠,桶口压在墙壁上,桶底部的小洞用来喂送食物……”
“你的意思是……那个窟窿是老鼠帮他打通的?”
“对!牢狱的墙壁是十分粗糙的沙石料,用手一拍,沙子哗哗往下掉,而且整面墙的厚度不过二十公分,如果有十来只老鼠没日没夜的干,打通一个不大不小的洞也不算什么异想天开的事!”
“黑珍珠”对我侧目相看:“你也是个聪明人,怎么就没想到用这个办法越狱?”
你他娘啊,要不是我无处可逃,我早就钻铁栏杆跑了,还用的着养老鼠?
我摇摇头:“不!我要被无罪释放,我不能以罪人的身份逍遥法外,我要光明磊落……”
“别扯了!打住!”
“黑珍珠”一把按住我,妈的,不让说你开什么头啊!
“黑珍珠”开始向阿巴迪翻译我的解释,阿巴迪边听边点头,最后怅然若失,嘟囔了一句话后闭上了眼。
这是……暴毙了吗?
“我父亲说是真主安拉放了他,既然如此,那就随他去吧!”“黑珍珠”翻译道。
大爷的,真主安拉就没给你托梦,放我走吗?
过了没多久,阿巴迪竟打起了呼噜,我确定,这是没死!
“要不要探讨一下诗歌对欧洲文艺复兴的影响?”“黑珍珠”转头问我。
我一时间无所适从,就像你都快饿死了,有人问你,要不要听《西河大鼓》?
“公主,我昨天的想法,阿巴迪总统考虑的怎么样了?是不是打算放我们一马?”
“黑珍珠”脸色一沉:“我和你探讨艺术,你居然挂念乱七八糟的事情,真是不可理喻!”
不可理喻?
我不可理喻?
对你来说,别在腰上的是裤腰带,对我来说可是命啊!
我含泪点头:“公主,要不然我们探讨一下,性与诗歌的此起彼伏、迎来送往吧?”
妈的,既然如此,为什么不玩儿把大的呢?
人生何处不尴尬,生活处处是陷阱,别人要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