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大家又不是傻子，哪个看不出来老板对呆萌不一样？两人平时的相处，就不像是老板和助理，别说是她们，就算是公司很多人对呆萌都很友好。

身为顾宇现任头号助理，呆萌还是很有体面的，没看见人家晓飒现在大权在握，说不定，人家呆萌哪天也成了公司实权人物了。

就算是现在，天天跟着老板，谁和老板亲近不是一目了然吗？

...

顾宇敲了敲门，停下手等了约莫两三分钟，房门打开，一个满头银发的老太太出现在顾宇面前。

“您是刘奶奶吧，您好，我是顾宇，来拜访程院长。”

来之前，顾宇自然是都打听过，眼前这位，也是清北的一位老教授，不过如今退休在家中。

“唉，你是小顾，之前老程就跟我说起过，长得真俊，快进来。”

顾宇笑着随老太太进了屋，“刘奶奶，这是我给您带的一点儿礼物。”

“小顾你太客气了，我和老程什么都不缺，吃喝都是国家管着，带什么礼物。”

顾宇笑了笑，“刘奶奶，下次我就不带了，不过初次登门还是需要的。”

给顾宇递了一杯水，刘奶奶打量几眼，随后惊讶说道，“这是蒙山的蜂蜜？你这孩子，有心了。”

蒙山是鲁省的沂蒙山，沂蒙山是由沂山、蒙山等山脉构成，因此而得名，老两口都是鲁省人士，这位老太太更是蒙山人，顾宇给老太太带点儿家乡特产，而且也不贵重，自然得老太太的心思。

“小顾来了？”

正说着，程院长从二楼走了下来。

顾宇起身，“程院长，本早该来拜访，不过我一直忙于琐事...”

“在外边应酬也就罢了，在家不用说客气话。”老夫子摆了摆手，“而且前段时间学校招生，我也是放不下心一直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