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吃吧又没办法。吃吧又实在难以下咽。

这种油麦菜，放在大灾变之前，那可能会是宝贝一样的植物。因为产油量贼高。用手都能挤出来的程度。

不论你是下锅炒，或者煮基地产的油麦菜。即使只丢下去半颗菜，过不了十分钟。就会冒出半锅的植物油来。

真，植物油。

不需要任何压榨和浸出工艺，就能得到纯正的植物油。

常年在这种精神失常的蔬菜粮食摧残下。再好的厨艺都会被带到沟里去。手艺跟着一起“精神失常”。

所以凌霄月一出现在商场门口的时候，就第一时间被大家注意到了。

凌霄月也在踏出时空门的第一时间，就看见了商场大门外面燃烧起来的眼熟的烟雾和喧闹的人群。

能不眼熟吗？才刚刚在后厨见到过。

这咋做起饭来了？难道是饿坏了？等不及外卖就自己先动手起来了？

然后等走进商场门口才发现，商场大门处，似乎有一道无形的屏障。把商场门外的烟雾和焦糊味，以及外面气味奇怪的空气全给阻拦在了门外。

商场门里门外，仿佛两个不相干的世界。而商场大门，则是成了那道阻隔开的结界。

凌霄月想试探着走出商场门外呼吸一下重启位面的空气。刚有所动作，就感觉自己被什么给拉住了腰，丝毫往前近不了一步。

转头一看发现是指挥官。

凌霄月：？？？

指挥官解释：“凌老板目前还是原始人种，没有经过进化。我们研究过，促使全人类以及地球所有生物进化的东西就是已经变质了的空气。”

“这个变质过后的空气目前依旧处于无法鉴定和辨别的状态。”

“反正味道都不好闻就是了。根据我的观察，原始人类暴露在空气中异味浓厚的地方最多一分钟，最少十分钟。就会引发身体的变异。”

“往哪个方向变异目前也是无法预测的，全然随机。而这种变异方向，有至少三成的几率是直接脑死亡。四成的几率变异出异能来。还有最后三成，是直接变成丧尸。”

“那脑死亡的会变成丧尸吗？”程嘉在一旁提问。